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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士奇:从“小城秋艳”到“新城学派”

发布时间:2019年07月01日 16:23:48

作品分类:李世济  程砚秋  艺术  京剧  程派  演出  一个  不是  一生  

李世济 

她是京剧大师程秋艳的养女,被程秋艳认定为程氏学派的“领袖”。尽管经过劝说,她还是抛弃了她的医生,去了海边,唱着赞美大江南北的歌。她改变了剧本和演唱风格。她被误解为城派的“叛徒”,但她接受了讽刺性的“新城派”称号。例如,李士奇,今年80多岁的著名京剧艺术家,有着传奇般的生活。

近日,由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文史博物馆和中国国家京剧剧院主办的“为人民拯救世界与艺术生活——李士奇艺术传承与传记写作研讨会”在北京举行。本次研讨会不仅是业内同行、弟子后代和业余演员对京剧大师李士奇辉煌艺术生活和精湛表演艺术的全面回顾,也标志着李士奇艺术传记写作的正式开始。

11岁的“小城秋艳”

1933年5月,李士奇出生于一个书香门第。他的祖父是清朝的官员。偶然,她接触到京剧,并有了一生的爱情。“我阿姨在银行工作。当时,许多银行职员非常喜欢京剧。我喜欢藏在八仙桌子下面听。我只有四五岁。结果,我姑姑没有学会,但我能一字不差地唱出来。当我5岁的时候,我已经参加了银行的票房演出。这可能是命运。”

11岁时,李士奇在朋友家遇到了四大名人之一的程秋艳。“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非常喜欢我。我周围的人说我看起来很像他,更像他自己的女儿,他们说我只是被当作一个教女。第二天,我4点钟放学回家。程师傅秋艳已经坐在家里了。他还带了礼物来认他的女儿,金手镯,一双银筷子和两个银饭碗。我们是歌剧迷的一家人。我的父母非常高兴。当时,他们叫我磕头膜拜米歇尔·普拉蒂尼,然后证实了父女之间的关系。

从那以后,李士奇一直由程秋艳亲自执教。“他非常宠爱我,每天都回家给我讲戏剧。我们家很有礼貌,他坐在沙发上,我只能坐在小板凳上。但我学得很快,工作也很努力。”程秋艳严肃而认真地教授戏剧,李士奇不敢松懈自己的学习。练习唱歌,离墙一英尺远,读贴在墙上的宣纸,一直读到嘴里的热气湿润宣纸。由于担心他的声音可能会影响邻居,他在马桶里放了一个酒罐,并一直练习,直到他感到头晕目眩,耳鸣。三个月后,第一部戏剧《河后马店》完成,李士奇在他的第一场演出中赢得了“小程秋艳”的美名。

他一生都没有崇拜程秋艳这个老师。

为了使她能够全面掌握京剧表演艺术,程秋艳邀请了芙蓉草、陶于之、朱传明、王友青、李金鸿等著名艺术家教授李士奇的人物、表演、武术和昆曲,梅兰芳教授她《醉妃》和《霸王别姬》。经过十多年的努力,李士奇已经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尽管如此,李士奇还是没能拜成秋艳为师,这是她一生的遗憾。她清楚地记得程秋艳的强烈反对:“看看我的孩子,哪一个在这行工作?这是因为我爱你。剧团是一个“大染缸”。然而,“莲花从泥土中长出来,但不会弄脏”。李士奇有自己的坚持。但是无论如何,程秋艳一直都是漠不关心的。他知道梨园的艰难。在外面,爱和尊重特别明亮。里面,风和雨在重复,演讲充满了饱和和荒凉。

1952年,尽管程秋艳反对她放弃医学和艺术,李士奇还是坚决退出了上海第二医科大学,来到北京成立了自己的剧团,通过当时的京剧联盟演出,得到了很好的反响。

1956年,李士奇加入北京京剧团。作为一名年轻的女演员,她经常与马·厉安良等大师合作表演,并接受许多著名艺术家的指导。

此后,程秋艳、李士奇等一批杰出的表演艺术家被派往莫斯科参加世界青年学生节,作为新中国文学骨干的代表。在离开之前,负责此次活动的周恩来无意中听到了李士奇多年来的夙愿,并向她保证,活动结束后,他将为她和程秋艳主持仪式。

演出非常成功,但李士奇的等待是空的——程秋艳突然去世了。“在我的一生中,我见过两个人流血七次。一个是程老师,另一个是我的儿子(李士奇的儿子在2001年死于车祸)。那时没有面巾纸,只有一块大手帕,我一点一点地给他擦。”说着,李士奇哽咽无声。

京剧唱法和美声唱法

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这部歌剧再也不能演唱了。李士奇去了乡下,去了学校,戴了一顶高帽子,贴了一张瓦片。有一段时间,他也想放弃唱歌剧。同一个房间的女高音歌手郭淑珍对她说:“胡说,你迟早要上台。”

郭淑珍和李士奇是患难中的姐妹,他们不仅成了生活中的好朋友,而且成了彼此的艺术老师。我从她身上学到了很多。我记得我教过她一首花腔女高音歌曲,“苏铁盛开的一千年”。“我突然发现我仍然可以发这样的话。唱优美的歌曲有一个问题,通常发音不清楚。是《史记》教会我正确地咬紧牙关,歌唱我的感情和表现力。”郭淑珍说,这也是她演唱《黄河怨》的秘密。

然而,李士奇也潜移默化地将郭淑珍教她的美声唱法融入了她的成教演唱。

学校应该与时俱进。

1979年,《索林胶囊》在北京首映。这是程弼十年浩劫后的首次表演。那天晚上的情景在李士奇的记忆中仍然记忆犹新——在每一首咏叹调背后,都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泪水顺着观众的眼睛流下来,每个人的心都被程咏叹调挥之不去的魅力快乐地包裹着。

谢幕时,李士奇吃了一惊,尽管他早有准备:他的眼睛里长满了闪亮的头发。进入她眼中的悲伤迫使她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有多少双年轻观众的眼睛被“文化大革命”偷走了。

因此,她参观了青年、歌舞厅、电影院,无论年轻人喜欢去哪里,她都去看他们什么时候鼓掌,问他们喜欢哪种歌剧。很快,她看到了这一代年轻人和老观众之间的区别——他们更加张扬,需要更多夸张和无拘无束的艺术来充实他们的精神生活。

年轻观众会觉得京剧怎么样?李士奇以为,一旦程秋艳给她讲了一出戏,一句“纠缠不清,只想着结婚的场景”就由强变弱,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当她走调时,她借鉴了荀学的演唱风格,但整体面貌仍是程学。她似乎感受到了前人艺术的脉络——戏剧应该与人物一起表演,时代的氛围应该融入到戏剧中。程派艺术不是死水,而是一条连接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绳子,向一个更真实、更美丽的方向延伸。

因此,她要求范·洪钧修改《月亮姬归汉》的剧本,删除拖延。请汪曾祺修改《英台反婚姻》,吸收越剧的特点,删除男装部分,然后请他在“哀悼”活动中加入黄儿慢板,结束时保留各种哭闹的头,用黄儿慢板和黄儿慢板替换太多松散的木板,以弥补一些不足;请杨玉敏修改《梅妃》,以新的姿态重新登场...她巧妙地将美声唱法融入歌唱中,出色地演唱了程翔的曲子,扫除了未来学校的阴霾和光明,使程翔的曲子更加丰富、更加细致、更具感染力。丈夫唐在炘大胆创新和改革伴奏方法。除了北京胡、北京二胡和岳琴的“三大曲”之外,还增加了笙来增强人物的性格。

所有这些,她只是想让舞台上的角色有更多的骨头和肉,腔里应该有角色,人物和表情应该和角色一起表演,而不是炫耀伍登哈德(Woodenhead)通常使用的技巧。如果她想扮演一个人,她必须进入戏剧,反复测试和探索,找出最能表达戏剧中人们思想和感情的动作和歌唱。她没有随意添加或删除任何东西。每次她换一个地方,她都得来回走,直到找到完美的解决方案。这不仅仅是为了观众的胃口。艺术不是娱乐人的“小玩意”,也不是束缚人的灵魂,而是解放灵魂,感受美。

她做到了,演唱生动丰富,人物形象生动,立刻抓住了年轻人的审美情趣。在剧院里,越来越多的黑发跟着她进了剧院,当她伤心的时候,她忍不住哭了。这个世界充满了名字,诽谤随之而来。有些人认为她的艺术是“新城派”,意为城派的“反叛”。李士奇知道“新城学派”公开接受了它,尽管它对它褒贬不一。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背离秋艳的精神。她把生命的流动带入了程学校艺术的大河,使它变得更加宽广和激动人心。

虽然有那些毫无意义的谣言和争吵,但肯定和热爱李士奇艺术的人一直支持她。国家京剧艺术指导委员会副主任、与她共事半个世纪的著名京剧艺术家高慕坤(Gao Mukun)表示,在过去的50年里,他从心底深深感受到李士奇对京剧的热爱。可以说,她一生的智慧、精力和心血都献给了京剧

“20世纪80年代初,流行歌曲风靡全国。一位老先生说,我们的《李士奇》相当于唱毛阿明,这表明了《李士奇》的高出勤率和受欢迎程度。”高慕坤说,舞台上演员的才华取决于他的艺术造诣。李士奇不仅继承了程朱学派,还结合自己的声音条件创造了独特的声乐艺术

高慕坤还欣赏李士奇和唐在炘改编和创作程氏戏剧。“在他们两人共同创作的话剧《陈三良攀岩馆》中,一首《生活在山东临清》的咏叹调尤为精彩。透明板和冲压板的巧妙设计极大地突出了乐器的独特音色,并充分发挥了弹拨乐器的抒情特色,这在以前的程学戏中从未有过。”高慕坤说,当他和李士奇在同一个舞台上表演时,上半场他演“阳光塔”,下半场她演“陈三良攀岩馆”。每次他唱这一段,肯定都充满了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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