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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剧梨园家族的传承现状

发布时间:2019年07月01日 16:23:59

作品分类:现状  京剧  梨园  世家  家族  艺术  传承  儿子  如今  

74岁的杨邵淳是家里的第四代吴生。在他之后,杨家没有吴胜的继承人。

谭佳第六代扮演的“黄忠”。

今年6月,国家京剧剧院军民老兵李阳鸣因病早逝的消息令人遗憾。他的离开不仅让李远失去了一位兼具民事和军事技能的年轻演员,也让李远家族的李佳失去了最有效的继任者。李阳鸣,生于1976年,是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和“北孙悟空”李万春的孙子。他3岁时学习戏剧,6岁时与祖父一起表演《天宫》。他有“六岁红”和“小宛春”的称号,是李氏家族的第四代继承人。无论在声音、外貌还是技巧上,李阳鸣都是他那一代人中最好的演员,也是继承李彦宏遗产并继续书写李彦宏传奇的最佳人选。继李小春(李万春的长子李阳鸣叔叔,1990年也早逝,享年52岁)之后,他是李氏家族最有可能继承李万春艺术的后代。他的去世进一步破坏了李氏家族京剧艺术的传承。今天,李阳鸣的墓地位于北京华夏公墓,这里也是他祖父李万春公墓的所在地。两个孙子葬在一起。

从李万春之父、晚清著名武花脸演员李永利,到李万春、李邵淳(李万春的妹夫)、李小春和李阳鸣,一代又一代流传下来的李氏家族京剧传奇就像一个文化符号,反映了李氏家族传承、繁衍和血脉传承的发展脉络。惠班1790年进入北京已经有200多年了。在过去两个多世纪的变迁中,梨园社区的孩子们已经建立了几代人的庞大家庭基础。在这些家庭中,一代又一代杰出的演员聚集了数百名人才,在继承衣钵的同时积极探索独特的艺术风格,导致了许多学校的诞生。今天,百年来这些梨园世家的神秘声音在哪里?他们的家庭遗产如何?目前,记者走访调查了一些梨园世家。

“四大丹麦人和徐升人”的后代在哪里

早年,创造了京剧史诗传奇的梅、商、程、荀一度称霸舞台,为京剧的继承和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梅兰芳来自李园一家,嗓音高、宽、清、醇、甜、脆。梅兰芳有九个孩子,但不幸的是五个相继死去。在其他四个人中,只有她的小儿子梅宝九和女儿梅宝月活跃在京剧舞台上。梅宝九生于1934年,10岁时开始学习艺术,并由父亲梅兰芳传世。他是梅派唯一继承父亲衣钵的后代。女儿梅·宝月毕业于上海震旦大学教育系,后来成为北京京剧院的主要演员。她是一名老工人(现已去世)。姐姐和弟弟,男工人和女工人,曾经在梨园里成为一个传奇。梅兰芳的另外两个儿子梅陈宝和梅宝珍都从事其他行业,他们的情况外人很少知道。梅家在第三代没有从事京剧。梅伟,梅陈宝的孙子,第四代梅华伟的儿子,业余时间学习梅派丹的艺术,是梅兰芳唯一一个学习京剧表演艺术的曾孙。今天,梅宝九最大的遗憾是梅派在他的下一代没有直系后代。谢天谢地,梅派的家庭艺术传记已经成为梨园圈的公共财富。现在,全国各大京剧剧团都有梅派的后代。

程秋艳是“四大著名女演员”中的后起之秀。他是最年轻的,也是最晚开始演艺生涯的,但他是最早去世的。梅兰芳、尚晓云和荀慧生都继承了他们的遗产,但委婉的“程强”却没有被他们的孩子继承。程永江,程秋艳的儿子,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程秋艳神父是一个在私立学校学习的‘孤独的贵族’。他的价值观是:后代永远不会成为艺人,即使他们成为名人,其他人也会瞧不起他们。在父亲的家庭指导下,他的大哥程永光9岁时被送到瑞士世界学校。他被日内瓦大学化学工程学院录取,毕业后成为外交官。二哥程永元成了农民,后来在政府部门工作。虽然她唯一的姐姐有学习歌剧的先天优势,但她最终还是错过了歌剧。然而,我从小受徐悲鸿的教育,学习俄语,并在苏联呆了6年。我是中央美术学院艺术史系的系主任,后来开始经商。”今天,三个兄弟姐妹都去世了。只有80岁的程永江几十年来一直在整理史料,研究他父辈的程学艺术。这位知识水平高、学术积累丰富的老人先后出版了多部作品,如《追忆似水年华的程秋艳录》、《程秋艳长史》、《程秋艳戏剧随笔》、《程秋艳百年诞辰图画书》、《我的父亲程秋艳》、《程秋艳戏剧艺术三十讲》、《程秋艳日记》。他是“四大丹麦人”家族中整理史料最全面的后代。“除了舞台表演,还应该有许多形式的传承。收集和整理历史资料也是一种传承。”程永江说道。

“四大丹麦人”之一尚晓云有三个儿子。他的长子尚长春、次子尚长林和三子尚常戎都投身于京剧舞台。长子学过武术,次子继承了父亲的角色,三子是著名的表演者。今天,在这个京剧世家,父亲、长子和次子都去世了。现在住在上海的只有第三个儿子明静·尚·常戎独自支撑着这个家庭的外表,而尚·常戎的三个儿子没有一个从事歌剧工作。与梅派、荀派和程派相比,商派有很多弟子,但除了商小云的密友孙明柱和第一弟子汤慧敏之外,他们几乎找不到有影响力的后代。尚派艺术的衰落既有其自身的特点,也有其衰落的总体背景。尚常戎说:“尚派艺术对其弟子有着高而全面的要求。它需要唱歌和做事并重,同时具备军事和民事技能。如今,许多有声音的人做不到,那些能做到的人没有声音。因此,仍然很难传承上牌。”

被称为“四大丹麦人”的荀惠生生了很多孩子,但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使他在几天内失去了母亲、哥哥、嫂子和七个孩子。荀灵香是他孩子中唯一继承了父亲工作的人。13岁时,在父亲的安排下,荀灵祥在秋艳求学,成为开创“程派”的大师级艺术家的“开门弟子”。在荀灵香的孩子中,除了他们的长子荀浩和他的妻子吴生和吴丹外,其余的孩子都不学艺术。尽管荀氏家族的后代无法继承祖先的衣钵,但荀惠生一生中弟子众多,弟子众多。毛世来、许韩影、李玉茹、吴素秋、童凌志、赵燕侠、张郑方、曲苏樱、刘长瑜、孙玉敏和宋长荣都是荀学艺术的继承者,而其他许多人并没有向老师学习,而是接受了他们中的许多人。荀浩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一个流派的传承并不完全取决于家族传承,有外国姓氏的合格继承人也是好的传承人。”

除了“四大丹麦人”之外,“四大熊”中的余叔岩、阎鞠鹏、高庆奎、马厉安良、谭傅莹、杨包森和奚晓波也是京剧史上著名的梨园家族。其中,马厉安良倡导的马派艺术影响深远,至今已有半个世纪的良好声誉。马厉安良家族是五代梨园家族。他的父亲马思远在北京开了一家茶馆,经常吸引名人和持票人。8岁时,马厉安良加入北京Xi连城学习艺术。10岁时,他在舞台上表演并留下了自己的印记。20世纪20年代,他和余叔岩、高庆奎一起被誉为“老年三贤”。厉安良有七个儿子和四个女儿。只有大儿子重仁、七儿子重恩(后来改行)和小女儿肖曼进入梨园。他的曾孙马南俊学会了旧生活。余叔岩出身于梨园家族三代,祖父余三胜是老字号“三鼎”之一,父亲于子云是青衣工人,被评为晚清“同光十三景”。余叔岩被誉为继谭鑫培之后的京剧第二个里程碑,但没有人支持他。

新一代延续梨园传奇

与仅持续了三代的“四大名旦”家族传统相比,梨园的另一个家族——谭氏家族的七代已经成为京剧史上的一个传奇。这一稀有艺术家族的七代人都从事同一种歌剧和同一种职业,他们都是一脉相承的。全家共有40多人从事京剧,堪称“中国京剧浓缩史”,已成为中国戏曲中罕见的文化现象。

自1863年谭鑫培和父亲谭志道参加首都“广成”剧团以来,谭小培、谭傅莹、谭元寿、谭孝曾和谭正岩已经产生了七代著名女演员。被誉为京剧鼻祖的谭鑫培是最杰出的代表之一。他的演唱风格在世界上被称为“谭派”。后来的世宗谭有很多追随者,有句谚语叫“学谭无腔”。谭鑫培的儿子谭小培不仅继承了他所有的家庭学习,还训练了他的儿子谭傅莹。谭傅莹发展和创新了“新谭派”,后来被誉为“四大要素”之一。谭派的第五代谭元寿青少年以扎实全面的基础进入富连城技术班。他充分体现了谭恩美家庭风格的精髓,并因在现代京剧《沙家浜》(郭建光饰演)中的主角而闻名全国。谭元寿的儿子谭孝曾是京剧谭派的负责人。他的儿子谭正岩是谭家的第七代。他刚刚三十出头。他的外表和演唱风格让人想起谭傅莹。值得一提的是,七代谭门不仅保留了谭门艺术中一脉相承的谭派精髓,而且结合自身特点进行了发展和创新,使谭派艺术与时俱进,保持了时代活力。“高阻抗创造谭派艺术并不容易,在谭家的光环下,我们有强烈的责任感和社会压力。现在,谭恩美的家族已经将其战略眼光转移到谭正岩,以定制他的曲目。将来,如果谭正岩生了一个儿子,我们也希望他能继承祖先的遗产。”谭孝曾说。

记者在采访中发现,除了为世界幸福的第七代谭氏家族的传说之外,梨园家族还有第八代和第九代的继承人。然而,这些家庭仍然是未知的,不像谭氏家族那样是一个连续的家族。梨园罗家现在是梨园家族的第九代,有40多人表演艺术,一代又一代地涌现出了著名的梨园人。罗家的第一代和第二代研究徽剧(京剧的前身),直到第三代才开始从事京剧艺术,罗巧福是清代同治皇帝和光绪皇帝时期的著名女演员。他既学清一又学花旦,被同事们称为“嘎嘎旦”,因为他唱的是带有梆子口音的“哈哈腔”。他的儿子罗福山和罗寿山分别为老聃和小丑工作。罗家第五代共有7位艺术家,第六代有17位,是历代艺术家中人数最多的。第八代和第九代艺术家较少,只有小丑罗宁和老兵罗兰。罗兰是罗家新出现的幼苗,只有15岁。以北京腔武术家赤宝才为首的迟佳,也是李园八代之家,在奇门有十位表演者,八代人,为京剧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电视剧《西游记》中扮演唐僧的钟瑞池是迟佳的后裔之一。著名的程学大师池小秋是不是琦门的后代还有待考证。

京剧叶派创始人叶盛兰家族是梨园的第五代。曾祖父叶廷科是一名清道夫,他从太湖向北京出售茶叶和竹笋,后来定居下来。祖父叶钟鼎在梨园开始了他的职业生涯,在老宋竹班学习艺术,后来在四喜班学习艺术,即京郊石柱。叶春山神父创立了著名的老京剧学校傅连成学会,并担任其终身主席。他是一位杰出的歌剧教育家,叶盛兰是他的第四个儿子。叶盛兰的儿子叶少兰也是京剧的领导者。他7岁时和父亲一起学习。他的声音宽广而明亮,他既是平民又是军人。在继承父亲遗产的基础上,他将京剧表演和声乐艺术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叶少兰和徐家宝是李源夫妇,他们的儿子叶明是一名小演员。今天,叶盛兰的后裔,除了他的第二个儿子叶少兰,也把他们的门徒遍布全国。十个年轻的京剧学生中有九个在夜校学习。

梨园世家除了扮演丹、老生和萧声的角色外,在武术和丑行方面也有世代传承的传统。以杨小楼为代表的杨家有七代武术世家。杨希尔、杨月楼、杨小楼、杨贵子和杨宗年是杨家的前五代。杨家第六代长满了枝叶。杨薛敏、杨常秀、杨长河都“在门外”。杨朔,杨常秀的儿子,现在是杨家第七代。著名武术演员杨邵淳来自梨园的一个家庭。他的父亲杨圣春是傅连成一代著名的年轻武术学生。曾祖杨龙寿、俞菊笙、姚曾禄是同一时期著名的武术学生。杨邵淳毕业于中国戏曲学校,于20世纪50年代末加入北京京剧团。他和马、谭、张、秋、赵大师一起表演。他是那个时期最好的年轻武术家。由于吴胜的职业经历,现年70多岁的杨邵淳仍然思维敏捷,精神矍铄。作为中国戏剧学院的客座教授,他还利用了剩余的精力。谈到杨家的后代,杨少春告诉记者:“我女儿不喜欢唱歌剧,在旅行社工作。以前只有弟弟的孩子和我的侄女会唱歌剧,学习新的角色,但是现在他们已经转向电影和电视。我们杨家武生没有接班人,”肖长华是梨园小丑和戏曲教育家的大师,也是梨园的名门望族。他的父亲肖永康是一位著名的小丑演员,与程长庚、卢圣奎和杨月楼同台演出。他的儿子肖圣轩、孙子肖润增、肖润德和肖润年都收到了他们的真实故事。今天,肖润德的儿子仍然继承着他祖先的遗产。现在还不清楚第五代会走向何方。

一代又一代结婚的梨园大家庭

说到梨园家族,有一个人必须提及。他就是刘宋琨,他一生都在为梨园家族修理家谱。“少年带着父亲进了剧院,少年学着玩十郎。中年人经常去梨园,在灯下为老人大吵大闹”是刘宋琨生活的真实写照。刘宋琨热爱歌剧和生活,既不是专业作家,也不是梨园孩子,也不是文艺工作者。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歌剧爱好者。他执着迷恋京剧艺术,对梨园世家大族有很高的责任感,以执着和刻金刻石的精神义务修正梨园世家大族。为了拜访知情人,他已经在风雨中骑了6辆自行车10多年了。他总是在晚上早早到达剧院,从不错过任何咨询的机会。2007年,他花了很大力气编纂出版了《史静梨园世家》,填补了中国戏曲史上梨园世家没有系统、全面构成的空白。

在北京崇文门外的东华市富贵苑小区,记者遇到了这位76岁的“老戏迷”。老人患有严重的哮喘,当他提到梨园家谱时上气不接下气,他的眼睛闪闪发光。他的调查数据和笔记遍布家庭的每一个角落,包括纵向和横向联系、私人学习课程、教学和技能传授以及梨园故居等。在他拿出的一本粗糙的电话簿里,密密麻麻地写着一份梨园家庭成员的名单,这些成员按照他们的职业分类,比如生活、清洁和丑陋。他每年都密切关注梨园后人的家庭变迁,记录所有死者和新世代,并计划修改梨园家族的家谱。刘宋琨告诉记者:“仅北京就有160多个京剧和梨园家庭。他们为京剧艺术的生存和复制组成了一个大家庭,许多家庭相互通婚,血缘关系复杂。有些人甚至与近亲结婚,这意味着“同样的血肉之躯回到了家庭中”。“像漫画这样的亲密关系很难理清。目前,绝大多数梨园世家在第345代就结束了他们的继承权,只有少数仍在继续他们的继承权。”

记者在采访中发现,宋代传下来的遗产,如“唱戏的孩子只能从事唱戏”和“唱戏的人只能与唱戏的同行通婚”,是梨园家族延续数百年的基础。虽然这一习俗在清末已不再是强制性的,但它的“回味”仍然影响着人们的思想,使梨园家族成为业内人士的“家宴”。杨邵淳的家族是交织在一起的梨园家族的代表。他向记者讲述了自己家的婚姻:“杨龙寿是梅兰芳的爷爷,梅兰芳的妈妈是杨龙寿的女儿和我妈妈的阿姨,我爷爷是梅兰芳的亲叔叔,我妈妈的爷爷是谭鑫培,我爷爷是谭小培,我叔叔是谭傅莹,叶盛兰的哥哥叶常升是我叔叔和我妈妈的姐夫。因此,我们杨家与谭家、梅家和叶家有血缘关系。”

这种独特的交织、通婚和婚姻状态使梨园家族成为一个巨大的遗传交叉群体。据了解,在活跃于首都的160多个京剧家庭中,表演者人数最多的家庭超过40个,而人数最少的家庭超过10个。其中,第九代有一个梨园世家,第八代有一个,第七代有三个,第六代有近10个,第五代有近20个,第四代有40个,第三代有100多个。然而,只有谭氏家族的七代人是一脉相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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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种文化现象,梨园世家延续了数百年来的京戏文化传统,也成为我国京戏史上一条独特的风景线。梨园世家的起源与当时的时代、生活环境和戏曲艺术特点密切相关。在过去,职业选择的空间很小,许多人没有条件做出更多的生存选择,所以他们必须有技能。歌剧是一门民间艺术,它可以为一个家庭的生存提供财富和资本。这种独特的历史环境和条件造就了大量依靠戏曲艺术谋生的民间戏曲艺术家。他们有着相同的命运,互相支持,从一张嘴里传到另一张嘴里,从一代人传到另一代人,组成了一个庞大的家庭团体,孩子们跟随父亲的脚步和血缘关系。如今,随着时代的变迁和职业选择的多样化,绝大多数梨园世家在这个时代已经被割断,只有少数世家的新苗延续了他们祖先建立的家族血脉。

对此,中国戏剧家协会副秘书长兼理论研究室主任崔伟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家族血统不仅保留了那个特定社会的特征,而且还具有歌剧行业独特的艺术规则。除了遗传,演员本身也需要有一定的条件。成功的继承人应该继承家庭的生理血缘关系和艺术血缘关系。梨园世家为后代提供了独一无二的学习条件和成功机会,这是没有家庭背景的人无法比拟的。然而,自然选择不应该被强迫。家庭继承也应该尊重后代的愿望。那些想从事歌剧的人应该得到鼓励和支持,否则他们不需要被强迫。”中国戏曲学院教授牛彪表示,传统戏曲人才培养的渠道不超过四个:代代相传、师出有名、做专业课、业余爱好者出海。这四个通道相互穿插渗透。受遗传因素的影响,梨园世家的家庭氛围和遗传基因可以使后代获得毫无保留的真实传记,更有利于保留戏曲的民族特色。然而,时代的变迁和社会审美需求是不可抗拒的,梨园世家也应该顺应潮流,与时俱进。

业内有人认为梨园世家的衰落与后世的继承水平有关。对此,崔伟表示:“传承在于活力。梨园世家的继承不同于八旗子弟的继承。这不是简单的饭碗混合。无论是血还是非血,我们都会尽最大努力使遗传效果高质量。只有艺术品质的传承才能提升和增强歌剧的发展实力。”天津艺术学院名誉院长刘连群表示,继承的层次不同,不同的继承层次决定了被继承对象的未来和命运。“像梨园世家这样的文化遗产,依靠后人来继承和延续,需要高水平的传承才能真正实现保护的目标和使命。低水平的表现只会导致本质的丧失。如果它持续很长时间,舞台上剩下的唯一东西将是这个剧的“外壳”。没有经典的内核,宝贵的文化遗产的价值也会贬值。”刘连群强调道。

在中国戏剧学院教授傅晋看来,梨园家族衰落的根本原因与社会转型有关。过去,梨园家族是由家族经营的。新中国成立后,公有企业制度改变了梨园家族的家族管理制度,摧毁了梨园家族赖以生存的土壤,使家族无法单独行动。

如果梨园世家在这个时代被切断,那将成为历史的遗憾。梨园家族如何才能延续其血脉,保持其艺术生命和活力,并阻止其成为杰作?对此,刘连群认为自然应该顺其自然。他说:“有人进入,有人离开是自然规律。虽然一些梨园世家的“链条”已经断裂,但这种艺术仍然没有断裂。艺术的传承应该是可移动的。除了家庭内部的继承之外,继承也在家庭之外进行。”崔伟认为国家应该保护和支持梨园世家。日本歌舞伎已经获得政府资助。继承人被视为国宝和“文化瑰宝”。以此为职业,他们不仅享受社会保障,而且履行继承的义务和义务,并有家庭荣誉感。傅晋说:“对梨园世家来说,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摧毁它。如果社会能更尊重艺术和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家庭为基础的表演就能继续存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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