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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剧《青衣》:现代戏剧的突破

发布时间:2019年07月01日 15:49:54

作品分类:突破  一次  现代  京剧  戏曲  燕秋  舞台  《青衣》  导演  故事  

从电影《霸王别姬》中的程蝶衣到毕飞宇作品中的萧炎秋,“青衣”的形象越来越形象化。这一意象化过程可能与中国人的一些古典想象和审美寄托有关。

因此,当芭蕾舞剧《青衣》后面跟着京剧《青衣》时,我几乎毫不犹豫地看了它。听着,有惊喜和遗憾。小说的每个改编阶段都不可避免地涉及到故事的完整性。京剧《青衣》成功地完成了这个跨越几十年的故事,但在舞台叙事上存在一定的困难。著名女演员小秋艳痴迷于扮演嫦娥,但她遭遇了坎坷的命运。她终于等着剧目重新编排,在排练时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面对欣喜若狂的中年丈夫米安瓜,小秋艳面临着生孩子或扮演角色的艰难选择。为了表演嫦娥,小秋艳最终抛弃了她的孩子,但因为她在年龄和声音上都不如年轻演员,表演嫦娥没能达到最佳状态,最后不得不放弃舞台。在剧中,嫦娥成了小秋艳一生的执念,神圣不可侵犯。

近年来,一直以“新歌舞叙事”探索现代戏剧的导演张曼君,以非常简洁流畅的方式生动地安排了这个关于艺术家偏执个性的故事。我很好奇如此丰富的人物和故事如何在舞台上自然流动而不显得僵硬。导演准确把握了人物在情节和“戏中戏”以及不同历史时空中的进出点,继承和组合非常传统。在开幕式排练中,萧炎·邱唱了一首《你知道吗》并质疑春天。声音从高变低,在20年前进入。“我可以再弹一次嫦娥”被“钢琴和竖琴很难弹,两个部分不一样……”和“我可以再弹一次嫦娥”。如果我们说这里的表演是基于歌唱和演奏,我们已经在小秋艳和绵瓜之间的几个场景中以现代的方式使用了这个节目。从外部来看,小秋艳不得不屏住呼吸。她需要依靠她的爱人绵瓜来完成她的动作。一个“心如锥的憨厚的人,我怎么知道我有一颗像九圈、五圈、五圈的心”。舞台横杆向上移动,导演的嫦娥和小秋艳的心像一个外在化的形象出现,可以说是连接和放松。

从导演的角度来看,这是一项非常悠闲的工作。这次展示确实可以看到张曼君导演的许多不同于他以前作品的东西——不仅仅是嵌入民俗和舞蹈元素,而是让舞台创作站在歌剧本身的立场上。当然,心理意象的外化并不新鲜,但它确实在歌剧表演的剧场空间中发挥了丰富的作用。从形象创造到环境创造,这种丰富性符合传统美学,服务于情节和人物。其中,刘杏林的编舞简单而令人愉悦,以悬挂的服装为重点,横杆的移动和变化以及分隔不同时空的前后场布局都引人入胜。

遗憾的是,歌剧或青衣形象的原唱稍有延迟,让位于太多世俗叙事。虽然它有文学上的合理性,但没有那么戏剧化。更重要的是,世俗的堆积不足以在青衣形成这样一种精神气质。小秋艳的执着和疯狂,她的思想只依附于歌剧和青衣。她内心难以言喻的泪水和对现实的不妥协需要太多的解释。《青衣》是一部优秀的戏剧,尤其是依靠戏剧形象更灵活地揉捏了现代戏剧创作中的重要话题——传统与现代的关系。它有很好的效果,但它停留在小秋艳身上,没有更深刻、更有效地展现戏剧应该展现的现代复杂人性的能量。有一些缺陷。

 

京剧《青衣》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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