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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有兰:吴祖光、新夏风的一些往事

发布时间:2019年07月29日 17:50:55

作品分类:往事  一些  我们  昙花  没有  他们  大约  演出  评剧  右派  

看到吴欢最近在《人物》杂志上发表的文章《回首半个世纪的教师》,我感慨良多,不禁回忆起一些往事。

大约在1950年夏秋季的一天,下班后我去吉祥剧院听京剧。直到我到达那里,我才知道那天的表演不是京剧,而是由新夏风演唱的鞠萍歌剧《索林南歌》。我最不喜欢鞠萍,失望的时候转身回去。这时,附近的一位客人对我说:“听着,这个演员很棒。”我犹豫了一会儿,认为晚上无事可做。自从我来到这里,我就想听听。戏开始了,敲锣打鼓之后,银幕上响起女主角薛香玲的一段对白,告诉女仆如何买嫁妆。声音清脆、迷人,有点夸张。幕布一拉开,剧中人一出现,我就被她吸引住了。我看起来漂亮、优雅、优雅、自然。听她唱歌消除了我对鞠萍的偏见。她的声音完全不同,唱得轻柔而婉转,没有民谣中常见的浓重鼻音,响亮但不刺耳,温柔可爱但不粗俗。总之,这个叫辛夏风的演员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无尽的回味。

大约1953年,当吴祖光来到我家,因为祖光是一个剧作家,谈话谈到戏剧。我提到一个叫辛夏风的演员表演了非常好的“索林胶囊”。祖光当时的表情非常惊讶。也是在这一刻,我们认识了祖光哥哥的妻子,也就是辛夏风。从那以后,每当有嫂子夏风的表演,我们都会收到门票:例如,《春香传》、《小二黑的婚礼》、《刘桥的重逢》,包括他改编的京剧《三打陶三春》。但是我看过辛夏风的很多表演,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本人。

1958年,祖光和我的妻子曹新芝都被称为“右派”。大约在春节前十天,该单位人事部门通知“右派”,他们将被送到北大荒军垦农场进行劳动改造,并要求他们聚集在中苏友好协会门前,在北京南部河边,他们的家人只能送他们。在这个特殊的场合,我第一次见到嫂子夏风,她也来给祖光送行。当我们在这个场合相遇时,我们说不出我们是快乐还是悲伤。离开后,有一个漫长的转变和等待。1960年,一些“右派”从北大荒撤到北京。我不知道祖光是什么时候脱下帽子的,因为在这段时间里,“右派”是夹着尾巴做事的。虽然他们偶尔交换电话,但他们很少这样做。

那是大约1963年。一天晚上10点左右,我妻子曹新芝突然接到祖光的电话,要求我们去他家。祖光说,“昙花将于今晚开放”。当时,他的家人住在马家庙的一个院子里,那里种了许多花草树木。它安静而优雅。因为昙花开放时间很短,通常在半夜开放,所以所谓的“昙花很短”,这是很少见的。所以我们立即去了马家庙,看到大约两米高的昙花已经半开了。我记得这一天大约开了七八朵花。雪白的花朵有一个大碗口,散发出淡淡的香味。罕见的昙花非常高贵优雅。这是我见过的唯一真菌。

十年的“文化大革命”终于结束了,但是夏风修女生病了。从我们去她家享受昙花一直到她去世,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他们后来搬到了东桥居住。我去过那里两次。一次是在1992年,当时我儿子举办了他的第一次展览,并请吴祖光为展览写一篇序言。展览开幕当天,祖熊光兄弟早早抵达,随后曹新之的老师,抗战时期的石翁艾青,这次见面并摆好姿势拍照,这也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曹鑫于1995年去世,艾青于两三年后去世。大约在1997年,我去祖光的家东大桥,请他为《曹鑫纪念集》写稿。在这两次拜访中,我没有见到夏风的嫂子。直到她去世,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我们这一生只有两面...

这些年来,有多少老朋友乘坐仙鹤西游。在这一代文人的交往中,人们总是感受到真诚而强烈的友谊。他们不常见面,一年一两次,甚至一年一两次。然而,他们不会让友谊无动于衷。他们心中似乎有默契。在他们身上,我体会到了所谓的“绅士间的友谊”,如此轻而有力的友谊...因此,这些都不是惊天动地的往事,而是萦绕在我心中的。(人民网-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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