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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后人整理河山

发布时间:2019年07月29日 17:21:53

作品分类:老师  市长  骆老  人家  演出  电话  录音  非常  一个  艺术  

今年5月10日,老师罗玉生先生十年前去世了。每次她去世,我都感到悲伤。每次我想起我的老师,我的心里都充满了悲伤和遗憾,我不禁泪眼模糊,无法控制自己。今年清明节,罗老的孙女魏打电话给我说今年恰逢罗老逝世十周年。计划邀请罗老的弟子参观他老师的坟墓。这是一个珍惜老师记忆的好机会。然而,碰巧我们找不到时间与天津艺术学校合作进行入学考试的第一天,这让我深感遗憾。

我出生在平剧,是一名演员。我起初学习歌唱爱情(连军)学校,后来我专攻白族(余霜)学校。在学习艺术的过程中,为了提高我的专业素质,从多方面汲取艺术营养,我在“歌唱”方面做了很多努力。尤其是对于罗老的独特、韵味,充满艺术魅力的北京大云鼓,更是迷恋、情有独钟。我曾经学过跟着罗老的录音一起唱“剑阁温岭”、“周尹默楚”等咏叹调。闲暇时,我会轻唱,在家“自娱自乐”,常常沉醉其中,无法自拔。我喜欢《京韵》的另一个原因是平剧白派大师白余霜早年也学过京韵鼓,并成功地将鼓的演唱技巧融入平剧的演唱中。受此启发,我逐渐对学习打鼓产生了兴趣。

1996年11月,当老市长李瑞环谈到演员的培养时,他偶然提到京剧大师张君秋主张京剧演员应该学习京云鼓的发音和押韵技巧,并问我是否能唱京云鼓。我回答说我非常喜欢它。他问我从谁那里学到的,我回答说他是从录音中学到的。他让我唱一会儿。我马上演唱了罗老的《剑阁温岭》和《周尹默楚》。老市长听到笑声非常高兴,称赞我唱了罗牌。因此,他告诉我,作为一名演员,知道艺术不会压迫身体,掌握更多的歌唱风格将是非常有益的。他提到蛯原姫奈·白余霜唱得很好,但不幸的是她只留下了一部电影《秦香莲》,只能通过“声音匹配和图像匹配”来弥补。同时,他还提到罗玉生的咏叹调应该与图像相匹配,以保存罗牌艺术的精髓,他还让我去找罗玉生先生,并说他让我去找他。我觉得老市长对我既鼓励又充满期望,但是我没有勇气去找罗先生。没想到,每隔几天,老市长的秘书就打电话给我,问我是否有信心向罗老师学习“静云”。我马上说,“只要罗教我,我就会学好它。”老市长感谢我的决心,并请秘书告诉我罗先生正在与北京全国音乐协会举行会议。根据老市长的推荐,罗先生表示愿意接受我为他的学徒。秘书告诉我,11月9日,北京钓鱼台国宾馆18楼举行了教师崇拜仪式。当时,我又惊又喜,激动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这真是一种荣誉,一种荣誉!

在国宾馆举行的仪式非常隆重。老市长李瑞环亲自主持仪式是一种特殊的荣誉。他意味深长地说:“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结果取决于王冠丽的努力。”罗先生还深情地说:“老市长挖出了王冠丽的“和谐墙”。我一定会好好教这个弟子!”这次拜访老师可以说是我艺术家生涯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也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最辉煌的时刻。从那以后,我一直专注于向老罗学习。

起初,罗总是要求我每周去她家一次,因为她有很多门徒,必须照顾他们。后来,我看到了我虔诚而专注的态度和迅速的进步,这让老人大为惊讶。她非常惊讶,于是缩短了时间表,给了我“小厨房”和“部分餐点”。后来,我几乎每天都去她家上课。此外,罗老师带我到处走,这让我大开眼界,增加了我对曲艺的了解。

罗先生教我要非常严肃,一个字一个字地向我解释,把它分解,一遍又一遍地向我展示。每次我带着录音机和笔记本,我会一边写一边录下来,回家后会静静地复习。那时,我一到家,罗老师的电话就回来了,问我在做什么。只要她在电话里听到录音,她就非常高兴。她知道我在认真复习,并敦促我多听多练,以免浪费时间。正是在罗老师的严格要求和细心指导下,我很快掌握了罗牌净韵鼓的演唱特点和技巧。一年之内,我学会了11首老师大小的咏叹调。罗老师非常尊重我,爱我至深。他经常对人们说,“我有一个好徒弟。她太聪明了,什么都不懂,教她也不难。”

有一年,天津举办了两年一次的“吉尼斯音乐节”。最初,罗先生指示我未经她同意不要在外面唱歌。这叫做“不知道真相,不揭露真相”然而,在这场音乐会上,她“完全有信心”,并特别安排我参加演出。然而,作为一名鞠萍演员,我既不是专业的也不是“业余的”去参加曲艺界的盛会。如何安排是一个难题。当时,我正准备参加蛯原姫奈白余霜的录音和图像匹配项目。市政府也想利用这个机会展示我的学习成绩,所以他们以“罗玉生和弟子王冠丽的特别表演”的形式与观众见面。演出期间,罗先生亲自为我表演。这场演出在天津引起了很大的轰动。罗先生的喜悦难以言表。他认为我从她身上学到了最多。他把我训练成继承了罗牌学派的密友。老人的激情和继承罗牌静云鼓的重要责任就在我身上。然而,由于平剧事业的需要,平剧白派也需要接班人,最终我无法离开平剧舞台,继承罗牌鼓。根据老市长李瑞环同志的安排,我完成了蛯原姫奈·白余霜18部经典剧目的录制和配乐后,就回家看望了罗先生。她起初很震惊,然后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这让她想让我改变对鼓的学习的愿望落空了。显然,老人有些失望,但她意识到了整体情况,并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坦率地说,“那就好好干。”同时,他亲切地告诉我,“学大鼓不容易。不要失去它。”后来,虽然我专注于白族学校艺术的传承,并在鞠萍舞台上奋力拼搏,但我从未停止与罗先生的接触。我永远记得罗先生对我的支持和指导,这种感觉永远不会忘记。

2002年5月10日,我回到天津工作,接到魏伟的电话,说老太太情况危急,正在医院抢救。我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急忙赶到医院。当时,罗老师已经昏迷不醒。魏伟打电话给老人说:“奶奶,关丽姐姐,看看你!”我看见老人的眼睛微微睁开,轻轻地点了点头。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睁开眼睛。一代伟大的艺术家突然倒下了。我真的像一支箭,刺穿我的心,刺痛我的心。虽然我们的老师和学生在一起的时间很短,但短时间却留下了长久的友谊和无尽的记忆和悲伤。老人的声音、面容、微笑和她高贵的艺术、道德和风格将永远留在我心中。

我记得在纪念罗老聪一80周年的时候,罗老聪一说了一句有意义的话。她说她开始研究刘(全保)和白(彭云)教派,属于“杂教派”。后来,大家都叫我“罗派”。我非常不合格。到目前为止,我已经默默地接受了。听完这些谦虚而真诚的话,我对老年人高尚的艺术和个人品质印象深刻。我配得上每个人的举止。我永远钦佩他们并向他们学习。

今天,虽然我在鞠萍舞台上一如既往的活跃,但每次演出后,我都会应观众的要求唱罗牌静云鼓。观众永远不会厌倦听它。这也表明罗老师的艺术魅力依然存在于观众心中。我也用这种形式来安慰老师,回报老师对我的好意。

骆老 

一股沉默的血液,所有对母亲的爱——为后代重组河流和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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