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剧 | 戏剧网 - 保护和传承中华民族戏剧文化
你的位置:首页 > 评剧 » 正文

评剧《母亲》:奇异独特的记忆空间建构

发布时间:2019年07月29日 16:55:52

作品分类:空间  构建  记忆  独特  奇幻  母亲  戏曲  表现  《母亲》  手法  

由中国鞠萍剧院创作和演出的鞠萍歌剧《母亲》第十五届文华大奖获奖剧目,刚刚被列入第十四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一工程”作品名单,名副其实。现将中国艺术研究院副研究员李小菊教授的文章汇编分发,与大家分享。

平剧《母亲》是现代戏剧创作的巅峰之作。该剧以对母亲的记忆为对象,以民歌《王二桂》为情感基调,以小男孩的本质为线索。它描绘了英勇的母亲邓于芬的动人形象,讲述了她家庭连续抵抗日本侵略者的革命历史。该剧具有独特的叙事结构、新颖的叙事技巧和独特的导演技巧,在思想和艺术上都取得了显著的成就。
关键词:张曼君,平剧《母亲》记忆空间导演

虽然英雄母亲邓于芬的故事可以用“把丈夫和五个孩子送到前线,他们都战死沙场”来解释清楚,但歌谣“母亲”并不满足于讲述英雄母亲邓于芬的感人故事。这部作品由中国评剧剧院创作和安排,由著名导演张曼君执导,著名剧作家刘金云编剧,对广大观众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该剧独特的叙事风格和结构、新颖的导演技巧、充满象征性和仪式感的舞台表现,超越了传统戏剧乃至许多当代戏剧的创作模式,从而超越了普通观众的欣赏习惯和常识。欣赏民谣《母亲》的一个非常关键和重要的角度是,我们应该理解它通过戏剧舞台建立了母亲的记忆空间,或者戏剧是母亲回忆过去和思念亲人的生动意识流。

 

评论剧《母亲》(Mother)是伟大母亲的纪念碑,抗日英雄的功勋,中华民族无数母亲的画像,表达了日本侵略者的无情鞭笞和对和平的无限向往。
当幕布拉开时,一尊巨大的邓于芬母亲雕像出现在观众面前,直接表明了该剧为邓于芬母亲建造纪念碑的主题。这是一种从头开始的创造性方法。一群手握鞋底的母亲的形象后来扩展并升华了该剧的主题。它不仅讲述了邓于芬这位极具代表性的母亲的典型故事,也讲述了无数母亲在抗日战争期间把丈夫、兄弟和儿子送上战场的故事。也许他们所能做的就是静静地看着后面,但是他们和他们的家人所做出的巨大牺牲和奉献同样是强大的。

随着母亲记忆的展开,她丈夫和他的四个儿子在抗日战争中为国捐躯的史诗故事,以及她年幼的儿子为拯救村民和抗日军队而牺牲生命的含泪故事呈现在观众面前。与此同时,他们还创造了无数抗击外国侵略、在抗日战争中英勇牺牲的中国英雄。它们是邓于芬母亲家庭的英雄形象,也是中华民族无数的英雄形象。每一位抗日烈士的英雄结局都是一个接一个地前进,勇敢地走向民族悲剧,战死沙场。该剧不仅通过紧凑的叙事节奏展示了这种精神,还通过写作的起伏展示了英雄们不同的经历。第二个和第三个同时为国家而死。第四个也跟随两个哥哥的脚步而死,而最年长的以不同的方式为国家而死:他和八路军战士郭同时被捕。狡猾而残酷的日本侵略者被他们的母亲认出了他们的儿子。面对如此艰难的选择,理解全部含义的母亲痛苦地选择了郭,并牺牲了自己的儿子。四个儿子和老人都牺牲了,死后唯一幸存的孩子成了母亲唯一的食物。然而,在残酷的战争幽灵下,即使残存的一线希望也因逃亡而惨遭杀害。在非人和非人的入侵者面前,在家庭和国家的荣誉感面前,放弃家庭和保护每个人是这位文盲母亲的决定性选择。正是这种不屈不挠的牺牲精神,也使中华民族的脊梁永远屹立在人类历史上。这正是我们今天要庆祝的中国精神。在戏剧的结尾,抵抗战争胜利了,母亲的“团圆与和平”的愿望只能在她每晚的梦里实现。但正是她的母亲和亲属的牺牲带来了今天中华民族的团聚与和平。反对战争、呼吁和平和珍惜和平是歌谣《母亲》的深层主题。

 

母亲的形象在月夜被观看,贯穿整出戏的主题曲《寻找归来的儿子》并没有告诉我们母亲几十年的乡愁。它表达了寻找儿子回来的悲伤,但儿子再也不能回来了。它决定了人物的形象定位和整个情节的基调。


中国歌剧的重要特点是“歌舞故事”。有成千上万种方式来玩故事。民谣《母亲》中采用的叙事技巧是为了展示母亲思想的延伸和舞台上的意识流动。它用母亲的视角作为回忆过去和讲述故事的视角。这种“有限知识视角”是一种非常现代的叙事方法。民谣《母亲》讲述了六位亲戚在一夜无眠的思考活动中为祖国牺牲的悲惨故事。这显示了她对亲人无尽的思念。这是她几十年孤独生活的写照,树立了一个母亲的永恒形象。这个故事从她母亲的一个普通夜晚开始,这实际上是她数百个孤独夜晚的缩影。在这样一个孤独的夜晚,失去亲人的亲人涌上她的心头。她意识到的第一件事是她年幼的儿子。也许,在死去的母亲的六个亲戚中,婴儿的命运是最悲伤的。埋在她手中的孩子让她感到最内疚。因此,她最关心这个孩子。小男孩的到来自然吸引了他父亲的英雄气概。他父亲形象的出现也让他母亲想起了她的婚姻场景。接下来是一个儿子出生的故事,日本鬼子的入侵,屈辱和压迫,儿子参军的故事以及所有后来的故事。从第一只表到第五只表,时间过得很慢。对我母亲来说,一个不眠之夜就这样过去了。戏剧结束时,舞台上英雄的灵魂分散了,只留下一个孤独的母亲回忆起漫长的夜晚。

当谈到这部戏的创作时,编剧金云先生说,当他第一次看到邓于芬的雕像时,他被她寻找儿子的表情所感动,这启发了他的创作。在确立了母亲寻找儿子的雕塑形象后,该剧还确立了以“寻找儿子”为主题的音乐形象和情感基调。

”在一片更唷的黑暗中,掌起灯来回头看。第二只手表满是星星。我希望我的眼泪不会流回来。夜里四点,一阵风听到了我儿子的脚步声。我希望到第五次观看时,天空会变白,小女孩会跳到我妈妈的怀里。”这首主题曲改编自冀东民歌《绣花灯》,在歌谣《母亲》中以不同的合唱、独唱、男声和女声形式反复演唱。这充分显示了母亲对亲人的深切思念。它不仅补充了母亲对亲属回忆的主题设置,还包含了从浅到深逐渐增长的情感集中,与情节紧密而恰当地结合在一起,在整个情节的衬托中发挥着巨大的作用。

夜深人静时,孤独的母亲思念着永远不会回来的亲人,但她多么希望他们能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思念和注视着,成为母亲的日常生活。希望,希望,希望,但总是希望儿子没有回来,妈妈只能流泪。夜越来越深,一阵风吹来。母亲认为是亲戚们回来的脚步声。昏昏欲睡的她产生了幻觉,幻想着在她怀里长大的孩子回到了她的怀抱。然而,这一切都是幻觉和记忆。我清楚地知道,潘儿的回归只是一个奢望。也许,我妈妈希望他们每天晚上都能进入她的梦里。这首民歌的情感一个接一个地上升,变得越来越强烈,反映了剧中母亲的记忆。然而,如果一个人想回去,他就不能回去。期待你丈夫回来,你丈夫不能回来了。《回头看我的儿子》这首歌年复一年地唱着,悬崖上的明月向后退去,头发两边的雪变得苍白这首咏叹调成了整部戏的最后一笔。

著名戏剧评论家龚赫德(Gong Hede)曾说过,张曼君导演“非常重视并擅长用民间音乐、民间舞蹈和民间习俗丰富地方戏剧”,并称之为张曼君导演艺术的“三民主义”,这一理论总结相当准确,张曼君的许多作品都表现出这样的特点。在民谣《母亲》中,张曼君的主要表现是使用民歌。除了“王二桂”,还有“民国二十六年,华北有狼烟”等民歌。他创造历史感、展示国家苦难和表达被压迫人民愤怒的表演达到了一个高超的境界。这一鲜明特征显示了张曼君对民族艺术的执着追求,这与她作为基层采茶演员的经历密切相关。草根身份使得张曼君的作品始终展现基层最普通的人,讲述他们由历史和时代带来的不同寻常的故事,深刻而真实地表达他们深厚而深情的内心世界和情感世界。因此,她的作品总是充满了来自大地的温度,带有强烈的泥土味道。这种艺术追求的表现之一是,张曼君在创作作品时,总是特别注意与剧作家和作曲家一起探索和利用当地的民间音乐和歌谣,并巧妙地将它们与情节的推进和人物情感的表达结合起来。习近平总书记在2014年10月15日的文艺工作论坛上说,“文艺创作的方法有100种和1000种,但最根本、最关键、最可靠的方法是扎根于人与生活。”张曼君一直在用自己的创作来坚定而有效地实践这一艺术创作原则。

一缕小男孩的精神萦绕在母亲的脑海中,进出戏剧,连接整个戏剧的红线,以分离和疏远的形式展示母亲跳跃的思维活动,建构母亲的记忆空间。

在张曼君最近执导的几部作品中,特别是在她与编剧金云的《华二笙》、《狗爷涅槃》和《母亲》的合作中,鬼魂出现了,并在表达主题、结构、叙事和情感的过程中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尤其是在后两部作品中,精神意象贯穿了整部戏。如果说《狗主人的涅槃》中的地主齐永年的鬼魂是狗主人一生中地主梦想的象征和隐喻,那么《母亲》中小男孩的精神形象承载着更多的情感温度和功能,在剧中建构母亲记忆空间的过程中起到了情感支撑、结构支点和叙事线索的重要作用。

民谣《母亲》中母亲记忆空间的创造和建构离不开编剧金云先生精心的构图和巧妙的构思,尤其是金云先生具有深厚写作技巧的精准语言表达,这使得那些逝去的英雄自然地出现在母亲的想象和舞台上。可以说他们对每个单词都有很好的理解。“我跳出了我的小男孩”和“我和那个知冷知热的老人”来到了你的身边。“在黑暗中”这个词让小男孩和老人凭空跳了起来,暴露了他们死去的身份,从而打开了母亲记忆的大门。“想想婴儿在婴儿期的死亡”,“婴儿应该是几十年的大男孩”,“婴儿的父亲和他当年一样强壮”,“妻子的头发和你那些年的太阳穴一样冰冷”,“死后的孩子掉到草地上时,你的父亲先死”等等。这些充满时空旅行的话语不断提醒观众,婴儿已经去世,老人已经去世。所有这些都是母亲的幻想和记忆。戏剧中的意识流作品是普通观众最难理解的,民谣《母亲》完全做到了这一点。

更重要的是,通过这种陌生化的表达手法,观众可以冷眼旁观,从远离现场的角度理性思考:原来那个凭空跳出来的小男孩和老人已经死了;原来他们只是他们母亲的想象。原来遗腹子小紫以前从未见过他的父亲,所以他唱得像个陌生人,“仔细看看,我的父亲长得怎么样”,在他父亲面前显得有点“害羞”。这时,他的父亲就像告诉他的孩子他的年轻,并说,“来看看那天你父亲是怎么和你母亲结婚的。”有了这个逻辑支点,小男孩总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出现在下面,他的父母结婚了,这是可以理解的。在这个场景中,真实生活的全部细节和情感温度也使人物生动活泼。老人借了一头用来驮新娘的驴。步态优美的母亲担心大脚被老人发现。夫妻之间的第一次冲突围绕着小脚。精力充沛的母亲数了数好的脚,说服了这个憨厚的老人。这出戏充满了温暖和温暖,充满了家人和朋友的幸福,显得快乐和谐。作品中有很多这样温柔的场景,尤其是母亲和孩子吃馒头的约定,四个孩子只能说“困”而不能说“饿”。这显示了明智的孩子对母亲的体贴和关爱。尤其是第四个儿子永安把馒头扔到地上,心痛的母亲不顾孩子们的劝阻,抓起地上的馒头吞下去。永安高兴地鼓掌。直到那时,他们才知道他骗妈妈吃了馒头,这很感人。

虽然这是一部悲壮的抗日史诗剧,但由于小资的出现,这部剧充满了灵活性和趣味性。作为一个精力充沛的小男孩,他就像一个淘气的孩子,在母亲面前撒泼。他总是想“出生”和“现在”。然而,他总是被母亲亲切地责骂:“等等,你还没有出生。”布莱希特称这种荒谬而不熟悉的技术为“分离”,中国戏曲界称之为“进进出出”。然而,《母亲》中的这种“分离”手法不仅仅是因为小男孩的故事贯穿了整部戏,还因为小男孩的故事是自成一体的,这本身就极具戏剧性。他的“急于出生”不断引起观众的好奇:他是怎么出生的?他为什么以鬼魂的身份出现?他是怎么死的?正是因为这些悬念,萧子之死的场景才如此令人难忘和震惊。当然,除了埋下伏笔和酝酿情绪之外,令人印象深刻的表演与导演巧妙的处理有很大关系。当象征着小男孩生命的长长的红绫越来越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当小男孩用他的歌剧袖子和剪发技巧挥舞着红绫时,我们看到了小男孩的死亡,而这一切都是由邪恶的日本侵略者造成的。

至于欢庆抗日战争胜利和最后敲锣打鼓,导演用电影和电视剧中的“哑巴”方法来处理。这仍然显示了母亲的思维活动和意识状态。噪音是他们的,而抱着没有呼吸的小男孩的母亲仍然沉浸在失去儿子的痛苦中。”村民们又喊又唱,又哭又笑。他们在说什么?嘘!”直到人们听到“魔鬼投降”的呼声,母亲压抑已久的悲痛才终于爆发出来。

在观看评论剧《母亲》时,许多观众注意到了一个非常突出的现象,那就是虽然它展示了日本侵略者对中华民族的杀戮和罪行,但整部剧中并没有日本鬼子的形象并对此提出质疑。从导演的角度来看,张曼君在作品中一直不喜欢邪恶、杀戮和黑暗。她从未在她的戏剧中见过恶棍的形象。她称之为“精神清洁”。她总是愿意通过人物的力量、反抗和忍耐来表达美丽和希望。从母亲的角度来看,特别是当我们明白戏剧是母亲的记忆时,这种导演方法更容易理解和接受。可怕和恶魔般的日本恶魔和杀戮场面是母亲不愿回忆的。然而,从作品的角度来看,当巨大的铁丝网从天而降,当许多村民被赶进“人类圈”,当小喜鹊被三个日本鬼子蹂躏后发疯,当她被日本鬼子无情地射杀,当无数平民被日本鬼子屠杀“跑回来”,当舞台上从顶部掉下来的巨石翻了过来,当亲人一个接一个地倒在日寇的枪口下。当躲在山洞里的人们屏住呼吸,当母亲不得不捂住婴儿的鼻子和嘴时,日本鬼子犯下的滔天罪行被证明是惊人的,令人难忘的。

在母亲的意识流活动中,整部戏剧使用倒叙、穿插和补充来建构母亲的家庭史。

因为它是母亲思维活动的表现,也因为小男孩的进进出出,民谣《母亲》的叙事模式非常复杂,不是传统的单线或双线结构,也不仅仅是一个倒叙或回忆故事讲述,而是以一种非常多样化的叙事模式讲述了母亲和家人在抗日战争期间经历的一切。

总的来说,该剧是一个倒叙结构,故事是基于老母亲对过去的记忆。但是在这个整体结构中,还有许多其他的小闪回、插入和补充。例如,在戏剧开始的时候,老人说,“看那个面无表情的小男孩。过来看看我和爸爸是怎么和你妈妈结婚的。”他以插入语讲述了父母的婚姻故事。这个故事具体而生动。大脚怪母亲的朝气蓬勃和父亲的憨厚率真形象地展现了出来。有了鞭子,父亲与驴子结婚的故事在传统戏曲节目中得到了成功而巧妙的表达。虽然生活充满了贫穷和艰辛,但生活充满了活力、活力和希望,因为父母还年轻。

虽然《小喜鹊》只是一个配角,但它是剧情发展的重要推动力。我母亲的四个儿子参加八路军,踏上抗日之路,是因为纯洁善良的小喜鹊被非人的日军践踏杀害,激起强烈的抗日情绪。然而,小喜鹊和他的第四个儿子永安之间的友谊是通过永安临死前对美丽世界无限怀念的话来表达的:“妈妈,我才17岁。我活得还不够久。我儿子想去他家乡看风景,我儿子想去他的邻居喜鹊小女孩。她给了我一双红色豇豆当玩牌,它还藏在我的口袋里。”这种无忧无虑的幸福童年是永安死前无尽的怀念。

清代著名戏曲理论家李渔在他的《随想录与场合》中呼吁戏曲创作要有一根“秘密的针和线”:“每创作百分之十的作品,就必须考虑前后的次数。尽管前者令其反思,尽管后者为伏击提供了便利。埋伏的不仅仅是一个人,剧中所有的名人都必须考虑这件事和他们前后说的话。思考比使用它更好,不要突然使用它。”[·李煜,《闲适偶寄》,《结构第一,秘密针线》,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5月版,第26页。“母亲”的许多细节完全实现了这一点。虽然她新婚时,她母亲的大脚受到父亲的批评,但它们却成了她逃离日本侵略者的有力“武器”。正是因为母亲在八路军战士郭的帮助和掩护下逃走了,所以母亲放弃了父母和孩子去认郭,在认孩子方面有了一个更加坚实和充分的理由。公众谴责“人类圈”中的日本侵略者为“中国不准通过年”,这显示了父母住在小石屋里那粗糙而庄严的一年是多么珍贵。小喜鹊的悲剧激起了母亲四个儿子的抗日热情。原来他们是邻居,尤其是他们的第四个儿子永安,他和小喜鹊有童年的朋友。正是因为婴儿还没有出生这一事实的预示,父亲在除夕说的“让我们今天就做”这句话会显得多么含蓄和快乐,母亲对父亲和兄弟都去世的婴儿的出生寄予了多大的希望。这也将使婴儿的死亡更加令人心碎。至于反复吟唱的民歌,它们有着同样的效果,尤其是歌曲《小媳妇,梳圆头》。母亲结婚时唱这首歌,永安临死前想念这只小喜鹊时唱这首歌。前者充满欢乐,而后者令人惋惜。正是这些来回走动使意识流紧密缝合和结构化。

平剧《母亲》是中国现代戏剧的巅峰。其导演充满现代意识和现代思维的技巧,基于传统戏曲节目创作原则的现代新节目创新,以及民族音乐的运用,对当代戏曲的发展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当然,对张曼君导演方法的批评目前也是难以接受的。然而,我们需要清醒理性地认识到,当代戏剧的形式在戏剧结构、叙事方法、导演方法和表现方法上与传统戏剧有很大不同。传统戏曲的单线结构、双线结构和叙事已经不能满足当代观众的观看需求和观看水平。歌剧创作人员不断吸收其他叙事文学形式的表达技巧,如小说、电影、戏剧等。这对当代歌剧的现代化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歌剧不断适应当代观众的文化水平和欣赏水平。同时,歌剧也以自身的创新和发展引导和提高观众的欣赏水平,这是歌剧现代化进程中不可避免的一个过程。作为观众,我们不仅要喜欢传统戏剧,还要学习和接受具有现代意识的创新戏剧。《母亲》是一部引导、提升和测试观众水平的作品。这并不是说它是当代歌剧作品中最前卫、最创新和最前沿的作品。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如果你理解民谣《母亲》,你就应该能够理解当代歌剧中的小说叙事方法和导演技巧。

留言与评论(共有 0 条评论)
   
验证码: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