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来和贺龙照顾程秋艳

何亮亮:根据周恩来自己的说法，当他驻扎在延安时，中共领导人分为两个集团，梅和程。周恩来不仅是程，而且是毛泽东和贺龙。周恩来评论说梅兰芳的戏剧像梅花，而程秋艳的戏剧像兰花，芳香扑鼻。

在舞台上，程秋艳像兰图友一样，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的。有时他不顾一切直接表达自己的感受。他聪明率直，甚至有些人意志坚强。

尽管程秋艳被称为中国戏曲学院副院长，但他不愿成为一名官员，并花了多年时间研究中国西北和其他地方的地方戏。歌剧改革之初，程秋艳目睹梅兰芳的“形式和节奏不变”招致批评，这使他的讲话更加谨慎。但渐渐地，他感到不舒服。在新疆等地进行调查时，他发现，由于中央政府禁止一些歌剧演出，当地艺术家别无选择，只能惊慌失措，生活变得越来越艰难。

事实上，仅在1950年浙江省嵊县，就有3000多名艺术家在禁令后失业。1950年11月，全国戏曲工作会议在北京召开。谈到歌剧改革，秋艳想发言。坐在他旁边的梅兰芳悄悄地拉着程的衣服，试图劝阻他。然而，程秋艳仍然在舞台上。当他谈到歌剧改革时，歌剧改革几乎成了禁止歌剧的同义词。他指着当时的歌剧改革局，说这是不允许表演的，那是不允许表演的，你不能为我们提出一个新的剧本来表演。如果演员不表演，他们会吃什么？程秋艳说得越多，他就越激动。最后，他想出了下面一句话:戏剧换成了局，戏剧换成了局，来回换。它几乎成了戏剧屠宰局。当这些话被说出来时，引起了一片哗然。

这句话很快就传到了周恩来。周恩来犹豫了一会儿，温和地说:“程先生说的没有错。”总理的判决实际上为这件事定下了基调，保护了程秋艳。

1957年，程秋艳入党申请在“整风”大气候下搁浅。程秋艳没想到周恩来和贺龙会主动介绍他入党。程秋艳写了一部3000字的入党自传来表达他的心声。

其中，他对自己说，1951年，我对改变歌剧的政策非常兴奋。出于各种原因，我不假思索地在公开场合说出了“改变歌剧、扼杀歌剧”的谬论。现在我仍然感到痛苦和不安。

政治追求掩盖不了程秋艳的艺术保留，政治进步并不意味着程秋艳可以自由表演他所有的特长。有时文化部只允许他在自己的单位里表演四部经典的成教戏剧，而他最多可以表演一百部。例如，“索林胶囊”，一个程派艺术的杰作，自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就没有表演过。这成了秋艳一生的遗憾，也成了歌剧艺术的遗憾，可以说这也是时代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