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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鑫培京剧的感伤之美

发布时间:2019年07月01日 16:26:34

作品分类:艺术  京剧  谭鑫培  剧目  英雄  感伤  人生  风格  观众  他们  

《松原箕子》是谭鑫培的代表作。整出戏既悲伤又荒凉。第一首歌的六句歌词“为不幸中失去兄弟而悲伤”,为这部戏剧设定了悲伤和凄凉的叙事基调,以纪念生与死的无限兄弟情谊。

《吴佳婆》是一部充满欢乐的戏剧,时间带来了无法弥补的伤害:“江湖上小孩子老了,粉红女士的寺庙也被发现了。”

以血缘关系为代表的谭鑫培另一部戏剧是著名的《四郎访母》,它表达了强烈的乡愁和乡愁。整出戏笼罩在离别的悲伤之中。

对于舞台表演艺术来说,剧本是戏剧的基础,它不仅是歌唱、阅读、表演和表演的基本载体功能,也是舞台创作主体审美理想和表演风格呈现的基本支撑。谭鑫培的代表作大多以感伤之美为主要艺术风格。

首先,悲剧色彩的英雄和义人的戏剧是主要的戏剧。根据《中国京剧史》,谭鑫培擅长表演三十多部戏剧,如《空城》(诸葛亮)、《打鼓骂曹》(米衡)、《哭灵》(刘备)、《桑园寄人》(邓伯道)。除了《冯晴亭》(张远秀)和《琼林岩》(范仲玉),他们大多是充满悲剧色彩的英雄和正义的戏剧。

《狼牙棒卖马》只看文本,剧本没有曲折的故事情节,也没有复杂的人物冲突。然而,观众被秦琼悲惨的生活和短暂的英雄气息深深打动了。19世纪30年代,著名戏剧评论家许穆·云曾评论说,“商店的主人是东方”。“东方”一出来就会被收集起来。他觉得自己非常高大和干净。至于“黄马”中的“马”这个词,它悠扬而哀伤,这使英雄们情绪低落。在秦琼的一生中,“黄彪”见证了荣耀、希望和光明的前景。"这个马来人的头很大,军事部的唐勋爵把它呈现给我们."然而,英雄穷困潦倒,不得不卖掉它。这意味着英雄将告别他以前的荣耀、希望和美好的愿景。换句话说,秦琼对黄彪的依恋和怀旧包含着一种生活中无奈的苦涩。最后一句“但我不知道这匹马是谁的?”与其说是担心黄彪的命运,不如说是哀悼他的生命损失。可以看出,“黄彪”已经成为观众在特定历史背景下表达和寄托情感的形象。它唤起了人们对各种社会生活经历和挫折表示遗憾的历史记忆,蕴含着一种感伤凄凉的社会情绪和心态。

《空城计划》、《李陵碑》、《红阳洞》、《南阳关》等英雄剧目塑造了一个肩负道德重任、扭转传统社会潮流的文人绅士形象。然而,在诸葛亮、杨家和他们的儿子吴赵云、华云的悲剧命运背后,有一个英雄无法抗拒的历史命运。作为悲剧的主角,他们的失败更多的是由于个人不会因外界的阻碍而实现,甚至是失败造成的人生悲剧。在《南天门》和《王佐断臂》中,谭鑫培成功地塑造了忠诚的仆人曹福和正直的王曼·左。王佐和曹仁作为义仆,地位卑微,社会地位低下。然而,他们不怕暴力,自杀成仁,自觉实现了传统社会君子人格的道德理想。

众所周知,谭鑫培与程长庚有着直接的关系,是程朱派的后裔之一。然而,值得注意的是,与程长庚笔下的英雄人物不同,谭鑫培的戏剧缺少英雄人物婺源和关羽的戏剧。如上所述,谭鑫培戏剧中的英雄大多是失败的英雄和失意的英雄。他们知道他们做不到。他们与命运和生活抗争。他们是悲剧英雄。虽然他们中的一些人是坚持不懈地追求并慷慨牺牲的英雄,但谭鑫培没有使用艺术符号来突出他们与黑暗现实的激烈斗争。在实现人类伦理和价值观的过程中,面对苦难、不幸甚至个人生命的痛苦或毁灭,他常常表现出英雄的困惑和无助。如果说在清朝道光时期,英雄们被召唤,渴望拯救世界,程长庚的“三大英雄”以其“沉郁雄浑”的艺术风格表现出英雄正义的豪情,那么在民国初年,“英雄不再”充满感伤的时候,谭鑫培用“灵活”的戏剧符号建构了自己感伤美的艺术风格。

第二,生活中充满悲伤。因为这样的主题能够更深刻地反映社会生活经历,具有反映人类共同情感的特点,所以表达生活的悲苦艺术也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谭鑫培戏剧显然有表现悲惨生活的倾向。

《松原箕子》是谭鑫培的代表作。这是一个充满兄弟情谊和爱的戏剧故事。该剧以逃离战争为具体场景,整部剧悲凉。在第一场戏中,邓伯道演唱了六首“为不幸失去兄弟而悲叹”的歌词,向无边的生死兄弟情谊致敬,这奠定了该剧悲凉的叙事基调。情节的高潮是邓伯道面临逃跑的问题,只能带走一个孩子。邓伯道的歌词“不顾此刻父子之爱”生动地描绘了他在子侄之间两难的矛盾和痛苦。在传统文化中,当亲属关系伦理上升到道德层面时,观众不仅得到普遍的审美欣赏,而且还包含儒家“推己及人”的价值观。这就是表演深深打动观众的根本原因。

以血缘关系为代表的谭鑫培另一部戏剧是著名的《四郎拜见母亲》。情节微妙地描绘了杨四郎丰富而复杂的内心世界,突出了他在困境中的痛苦和挣扎。比如《看娘》百分之十的师郎“老母亲请收儿拜,千拜也是罪折儿”的一首歌,在表达对老母亲深切思念的同时,悲怆难言的是师郎一强的愧疚和羞愧。“儿子在乡下呆了15年,经常挂我老娘儿子的心。胡迪的衣服懒得穿,每年鲜花盛开,充分表达了杨四郎漂泊海外后萦绕心头的强烈乡愁和乡愁。结局并没有寻求生与死的悲剧情节。笼罩整个戏剧的是悲伤和悲伤。据记载,程长庚没有演《四郎探母》。虽然这出戏是谭鑫培的代表作,但谭鑫培没有打《惠玲》10%的折。显然,杨四郎的道德问题让艺术家有了选择。

《清风阁》和《琼林宴》是谭鑫培旧衰落派的两部典型戏剧。《清风亭》是一份“田雷报纸”。该剧写道,养子张继保对那些吃苦耐劳养活自己的养父母是不人道和无情的。结果,年老体弱的父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最终走到了尽头。整个情节既悲伤又沉闷。例如,在张远秀的《说话前没有人会忍不住哭泣》的第四幕中,这对老夫妻死前的悲伤、悲伤和绝望表达得淋漓尽致。根据王梦生的《梨园的故事》,谭鑫培曾经在《田雷报》上表演过,直到晚上9点左右,那对老夫妇碰了墙而死。谭没有机会玩,进入了后台。剧院主任认为明天会下雨。"如果客人已经饿了很长时间,他们应该在唱歌后离开."然而,观众此时的情绪是“慷慨而强烈的,一千人被激怒了”“张继保在舞台上是每个人的公敌。他不得不坐下来看天塌下来。他的愤怒无法逃脱,所以他没有去。”戏剧结束时,张继保被闪电击中后,观众“以同样的速度出去,这时雷雨来了”...每个人都对自己很满意。””观众钦佩地叹了口气。如果他们忘记了饥饿和雨水,他们就不会关心道路,他们会笑得太多,路人会怀疑是错觉。”由此可见,悲伤的情节唤起了观众的审美效果,即不惩罚邪恶就很难平静情绪。

《琼林宴》的主人公范仲淹失去了妻儿,他担心自己疯了。在剧中,观众无法忍受听到许多因急切的声音和呼唤亲人而引起的焦虑和悲伤的歌声。在第二个场景中,从“我是一个可怜的儒家”到“读到卑微的人会让坏事发生”的歌词是“悲伤而委婉的,唱了三次歌,叹了三次气”。然而,"用棍子打鸳鸯并把它们分开"这句话是"在声音和悲伤中触摸和触摸"。

《吴家坡》和《汾河湾》是两部展现夫妻分离与重聚的生活剧。然而,他们完全不同于小学生肖丹的“天才学者和美女”戏剧。谭鑫培表演的戏剧既没有一见钟情,也没有简单的团圆模式。相反,它们主要表达了中年人经历了磨难和沧桑的感受,突出了剧中人物命运的悲伤和悲伤。

“吴佳坡”薛平贵看了王宝钏的血书后,匆匆赶回长安见了面。途中,薛平贵的咏叹调《范邦一路离开了西凉,没人能忍不住流泪和心碎》,表达了流浪18年的“落雁”的痛苦。夫妇俩相遇后,欢乐也笼罩在时间带来的无法弥补的伤害中:“江湖上小孩子老了,粉红女士的寺庙也被发现了。”“汾河湾”是一个“落雁打窑”。剧中写道,经过多年的战争,薛桂仁和刘迎春最初相识并重聚。然而,在彼此缺席的情况下,薛桂仁意外地伤害了他的父母和孩子。这怎么会疼呢?这出戏非常戏剧化。从一开始,这出戏就笼罩在淡淡的悲伤之中。迈克告诉他的母亲,“我做了一个非常不幸的梦”,结果像预言一样实现了,这只能说是生活中难以捉摸的悲伤。从美学的角度来看,这两部戏剧充满了感伤之美,含蓄、深刻、厚重。这是一种忧郁的美,也是一种荒凉的美和温柔的统一的美。

虽然风格的形成与艺术家的个性直接相关,但创作主体的审美选择,有意无意,是其艺术风格建构的核心。如上所述,谭鑫培戏剧表现出强烈的感伤美。这种美学风格的形成是基于长期稳定的戏剧。当然,歌剧表演是一门综合艺术,剧目的选择只是谭鑫培艺术风格形成的一个方面。其他方面,如职业选择和歌唱表演将在后面讨论。

谭鑫培的《南天门》、《桑园寄件人》和《四郎拜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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