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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炎玲:玩耍是我的梦想,我的灵魂

发布时间:2019年07月01日 16:11:15

作品分类:京剧  裴艳玲  《响九霄》  《赵佗》  自己  传统  这个  演员  

裴彦玲1947年出生于河北省苏宁县。中国戏剧“梅花奖”的获得者被认为是“国宝”京剧表演艺术家。他很小的时候就和父亲一起训练,5岁就登台了。后来他加入了河北梆子剧院。1987年,他主演了黄蜀芹导演的电影《人、鬼、爱》,并获得了许多国际奖项。1997年,他被调到河北北京剧院。现任中国文学艺术联合会副主席、河北省文学艺术联合会主席。

印象

我的位置在舞台上我的观众在

剧院11月15日和16日,天津海河剧院上演了一部新京剧《赵拓》,作为第七届中国京剧艺术节的祝贺演出,该剧由河北省京剧艺术研究所创作,著名歌剧表演艺术家裴燕琳执导并主演

在舞台上,前武术家裴彦玲精力充沛。在比赛中黑胡子僵硬而洒脱;留着白胡子后,充满活力。唱歌、阅读、做、玩,甚至接下来的两个击鼓环节都充满活力和魅力。随着裴彦玲的表演,观众进入了赵拓的世界和京剧的世界。

观众的歌剧同行和资深粉丝都很欣赏裴老从小就练就的高深功夫,他的军事和武术都乱套了。虽然他快老了,但他仍然有他珍贵的剑。

京剧艺术节期间,围绕新京剧《赵拓》和《裴炎陵艺术》的主题,举办了两次专题研讨会。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刘长瑜谈到裴彦玲:“我们已经认识将近60年了。当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我没想到在舞台上能扭近一百个“漩涡”的“年轻人”竟然是个女儿。这么多年过去了,让我更惊讶的是,近70岁的裴炎玲体重高达几十磅,而且每一个动作仍然井然有序,没有任何混乱。”国家一级京剧演员余岚(Yu Lan)说:“裴老师可以活着扮演这个角色,展示这个角色的灵魂。例如,在一部《赵拓》中,她脱下外套,穿着黄色夹克坐在母亲的脚边。她的坐姿和表情让人们忘记了将军的凶残,在母亲面前把她变成了活生生的孩子。裴老师通过他的表演展示了人性之光,这对于普通演员来说是很难做到的。”

舞台下的裴炎玲没有舞台上的端庄。在采访中,她感冒了好几天,还生病了,但她几乎看不到舞台上和舞台下的一丝疲劳。她说:“我现在有高血压和高血糖。那天,当我再次回到节目中时,我感到一阵眩晕,但当我看到热情的观众时,我只是有力量唱歌,直到观众满意为止。”

回顾裴延龄的经历,他5岁就开始学习艺术,9岁开始上课,13岁开始流行,出生在京剧。然而,他在河北梆子地区唱了一首曲子,然后又回到京剧,用军民老兵的技巧建造了这个世界。她先后塑造了宋武、林冲、钟馗、项小九等许多意志坚强的男女形象。业内有人将裴炎玲和梅兰芳相提并论:梅兰芳演女人很好,裴炎玲演男人很好。

1988年,裴延龄的电影《人、鬼、爱》在法国和巴西举行的国际电影节上获得两项国际大奖。陈凯歌曾邀请她出演《霸王别姬》,但被拒绝了。同一部电影,为什么她演前者而拒绝后者?她轻描淡写地回答:“人、鬼和感情是基于我的真实经历。我不能自己玩。我不能扮演其他人。我不可能成为电影明星。我的位置在舞台上,我的观众在剧院里。”

裴彦玲说,戏曲演员的生活相对较差。许多人离开歌剧,尝试其他艺术。每个人的艺术追求都是不同的,她理解别人,但她仍然坚持自己的艺术选择。她的《九霄云外之声》中有一段经典咏叹调:“玩耍是我的梦想,玩耍是我的灵魂,玩耍是我的生命,玩耍是我的根。”这四个字是裴炎陵一生的真实写照。

当导演也很有趣

记者:京剧《赵拓》是你创作和改编的一部新京剧,这是你第一次当导演。请谈谈这部戏的初衷,以及你第一次指导它时的感受。

裴炎玲:在京剧《九霄云外》演出后,我获得了中国戏剧奖的“梅花奖”和其他奖项。该省希望我们能取得另一项成就,制作另一部新剧。当时,我看中了“赵拓”的主题。这是我第一次当导演,我很害怕。例如,“钟魁”和“查娜”都是别人设置的,我会写一个笔记本来安排。我本来想邀请《九声》的导演来安排这部戏,但是他不能来,所以我害怕和新导演相处不好。结果,我被困在那里,不得不引导自己。我和副局长以前都没有做过这项工作。开始的时候,我在创作方面没有太多的想法,也就是说,我跟随我的感觉,但是我有我的优势,也就是说,我熟悉舞台,熟悉舞台的节奏,知道戏剧应该或多或少地放在哪里,武术应该放在哪里。

赵拓是秦朝衡山县(今河北省正定县)镇定县人。他曾出演过戏剧和电视剧。京剧《赵佗》讲述了他在许多皇帝的指挥下进军岭南。他活了100多年,他的角色有着悠久的历史。很难完整地讲述这个故事。在处理这部戏时,我与编剧讨论过,希望以母子感情为总的突破口,避免重大历史事件的精心策划。历史上没有赵佗的母亲这样的台词,我们的剧本在逻辑上有点难以理解。例如,赵佗在历史上与汉朝有冲突。汉朝挖出了赵的坟墓。那他为什么不回电话?我告诉编剧找一个理由让观众接受他没有打架,所以我简单地加上了他母亲的台词。

“赵拓”是一个政府支持的项目。它已经被反复修改了三年。到第13稿时,我们的创作遇到了瓶颈,并邀请专家通过中国戏曲艺术团协会帮助修改。直到去年年底,这部戏一直在上演和修改,在天津演出前还在修改。虽然我快70岁了,但这次我仍在学习拼图游戏和像洋娃娃一样画画。它最初被称为导演,非常有趣。

记者:作为一部新京剧,赵佗有哪些独特之处和亮点?

裴彦玲:我在选择剧本时非常小心。我也认为京剧不足以完全结束一个故事,而是通过相对简单的情节展示演员的技巧。例如,白木香离不开几十圈,钟奎离不开“圈”和“判断”。考虑到我的年龄和身体,我不能移动“短划”的东西,所以这出戏的前半部分主要是一出“武术”剧。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出现了更多的新剧,而“依靠价值”的剧则少之又少。在像《赵拓》这样的戏剧中,你可以看到我和我的对手所使用的武术套路。行话是“枪架”。这在新京剧中很少使用。我觉得“枪架”发出咔嗒声。有多慢?要求这个是没有用的。事实上,这不是真的。一个“枪架”可以塑造一个演员,从头到脚展现雕塑的美和一个演员的模式。我认为京剧舞台上不能缺少武术。我仍然很活跃,不会放弃。尤其是赵拓,他是一名军事指挥官,所以我重点使用一些非常传统的武术。

“翔小九”有一个“反弦”女儿

记者:谈到新戏,我们不得不提到2009年的“翔小九”。这部戏反映了你深刻的艺术技巧和创造人物的能力,并赢得了许多奖项。它有什么样的创意背景?

裴彦玲:2004年,我接任河北京剧院导演三年。当时的情况,一方面,新上任的军官需要表现出来;另一方面,一些年轻人也问我是否只能玩旧剧而不能玩新剧。我也没有回答他,我的心情很复杂。我决定排练《声音九》,而不是《赌气》。事实上,这个想法已经酝酿了四五年。有一次当我去法国的时候,我碰巧在街上看到了一面照片墙。里面有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人物踩着高跷,贴着云膜。我觉得他像一个中国人。一看就知道他确实是个中国人。他的名字叫田纪云,他的艺名是传奇。我请人查了他的资料,惊讶地发现他来自花旦、青衣、武胜、崂山和萧声,他也来自河北省。当时,我非常想把这位戏剧大师搬上舞台,向这位比我更全面的京剧演员致敬。

在《九霄云外之声》中有一出戏叫《哭泣的坟墓》。这出戏是核心咏叹调和亮点。当杨舒·唐写《九声》时,他是一位新的编剧。我经常说他是个无名小卒。他写的词没有规则,但它们非常感人和真实。戏剧《哭泣的坟墓》是用一个草稿写成的。我又唱又哭,我说,我可以移动任何段落,但不能移动这个段落。15分钟的咏叹调《为坟墓哭泣》是我自己设计的。当我洗澡、遛狗和上厕所的时候,我总是想着那种感觉,经常流泪。歌声自由地哭泣着,改变了每一场演出,因为我觉得这出戏倾吐了孩子们的情感,回荡在天空,我不得不尽我所能生动而恰当地歌唱。唱歌也是我的风格。

记者:在《九之声》中,你为什么一辈子扮演吴生,却突然“交联”?

裴彦玲:很多人说我在《声音九》中表演了“十八种武术”。事实上,我只是小心翼翼地“玩”各种交易。例如,在话剧《斗牛宫》中,我生平第一次打扮成仙女,在粘贴云电影时非常兴奋。我五岁的时候就登台了,演过大型武术、老戏和猴子戏,也演过老演员,但我还没有贴出任何电影。我想我一生中必须扮演一次女人,对吗?否则,这就太不公平了。学习女人的声音就是对我唱“反弦”。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我一直想尝试新事物。

记者:现在回头看,这也是一部新戏。“声音九”和“赵拓”有什么区别?

裴炎玲:“大声九”展示了更多的个人技能,也展示了裴炎玲在不同行业之间的变化。这是一部现代剧,有些传统技巧不是很好。在《声音九》演出后,我仍然感到遗憾和不满意。《赵佗》的主题和规模较大,具有创新性,但更接近传统京剧,更具现实意义。它照顾现在,反对战争,呼吁和平,并推断亲属关系。

我自己设计了赵拓的咏叹调。《九环》使用了大量的“黄儿”和“反黄儿”。这两部戏太接近了。我担心的是,知道这一行的人说裴彦玲只知道这两段。为了区分以前的作品,我大多使用“西皮”和“反西皮”。我要求编剧在写歌词时打破传统句型的格式,故意写一些不规则的歌词。为了设计时不时变化的歌词,创造新的歌词,更好地诠释人物的情节和情感变化。与此同时,在音乐方面,已经很久没有使用的老调也被挖掘出来。

在演唱歌剧《

之前,你必须学会做人记者:你在河北京剧剧院培养了许多年轻的京剧演员。你最想让他们从你身上学到什么?

裴炎玲:我经常告诉年轻人,唱歌剧的关键是做人,而不是看钱。当一个人在这里停下来时,他必须有一个清醒的头脑,正直,没有正直,健康成长是没有用的。

就锻炼技巧而言,我认为武术不同于武术。两种武术都有业余爱好者,他们在30或40岁时嗓音很好,但武术的食物不好。俗话说,如果你一天不练习,你就知道了;如果你两天不练习,你知道的;如果你三天不练习,观众都知道;你不能超过三天。我们至今仍生活在长辈留下的经验中。在舞台上,我们必须不辜负观众和职业。

京剧是一门博大精深的专业,它要求教师对学生进行口对口、人与人之间的教学。温Xi和吴Xi都不能从录像带中学习。你学得越多,你能学到的“柴火”就越多。你仍然需要一个好老师。如果你有一个好老师,你就不怕没有一个好徒弟。坦率地说,河北离京津太近,导致京剧人才大量流失。然而,我是一个“虎都子”,两部戏“湘小九”和“赵拓”都是由河北京剧院的演员表演的。当我可以请求“外援”时,我放弃了。除了我的“自私”,我也希望我们的演员在排练中有所提高。

其他人称我为艺术家和“国宝”。我很害怕。现在我70岁了,我还在考虑是否能穿着一双2.5英寸厚的底靴站在厚厚的地毯上。我看起来怎么样,怎么玩?吴胜是怎么唱的?赵拓成为皇帝后,你会怎么唱?当我安排《赵拓》时,我每天都在想这个,每天我都在想和这部戏有关的事情。

记者:在京剧舞台上似乎很难看到纯粹的武术。你认为是因为武术产业衰落了吗?

裴炎玲:这个问题确实存在。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武术学生可以“没有声音”,“短笔画的武术学生”可以唱“短笔画的武术学生”,而“短笔画的武术学生”可以唱“短笔画的武术学生”,他们可以不唱旧剧,甚至没有完整的音调。这些人叫吴胜。随着时代的进步,只有这种表演还在上演,其他人会认为是“杂技”。此外,如果吴生戏想融入大主题,就很难讲故事。

许多武术学生、武术丑陋和武术旦都“生锈”,每天泡在彩排里是没用的。没有市场,他们在练习的时候会不知所措。然而,中国京剧的“武术”是舞台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京剧在中国被与没有武术的地方戏剧混淆,但是有不同的音调和姿势。今天的军校学生如何才能更全面地发展?这是一个有趣的话题。

记者:你说你1959年在天津演出。你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吗?

裴炎玲:是的,1959年,当我12岁的时候,我开始沿着码头跑步,在中国大剧院、华北剧院和长城剧院之间跑得很顺利。当时,歌剧演出的“小时费”也面临低潮期,没有人去看戏。那时,我带着京剧团去天华经剧院呆了一个月。演出持续到晚上10: 30,早上8: 30,反响不错。我记得那时街上没有那么多汽车。公共汽车仍然是电车。那时,我也喜欢和父母在海河上玩耍。

从20世纪50年代、60年代到80年代,我一直在天津演唱歌剧,基本上是在天津排练《宝莲灯》。我认为天津的观众能容纳人并理解戏剧。天津是我的摇篮,可以结识知识渊博的朋友。我喜欢这样的地方。

裴燕玲谈到京剧的“保守主义”和创新

有一段时间,我很困惑,这种困惑源于我对许多新京剧的不认同。与传统京剧套路的偏离越来越大。它基本上属于“戏剧加歌唱”的模式。唱更多的传统歌剧更好。十多年来,我不确定自己是对是错。我仍然觉得京剧、昆曲等传统艺术和戏剧在选材和排戏上要非常小心,要创作出精品并不容易。

如果我现在有所成就,那肯定是我的“传统基础”之光。从小,我就跟着父母到处走,在舞台上打滚,泡在剧院里。无论是传统的长唱线,还是传统的武术,如跑虎跳,砸剑子,我都接触过它们。我不是无知,而是深受影响。然而,与我的前辈相比,我的传统技能仍然不足。

我认为每个演员不仅应该继承传统,而且应该学到很多东西,不管是好的还是普通的。数量的积累可以实现质的飞跃。当你的碗装满水时,不加思考是不可能溢出来的。如果你积累的不够多,你会渴望新事物,因为你害怕比较。

我经常告诉我自己和我的学生,当我对此无能为力时,回头看看旧书和旧调,它一定会救你。很多时候都是这样,一旦你把它翻过来,你会发现宝藏,一旦你把它翻过来,你会发现好东西。这就是过程。如果有人认为我过时了,那么我认为我保存得不够。如果我保持更多,我会比现在更强壮。

创新之路实际上非常艰难。复杂的包装也可以创造新的剧本,但是像这样的所谓创新不会留下任何东西。作为一名艺术家,有些人想创作优秀的艺术作品,而另一些人生活在艺术上。这是两条不同的道路。我不想评价好坏,需要后代来评价它们。

如果我说一些新的东西,我必须在每一出戏中学习一些新的东西。例如,排“查娜”学会了打丝带和九条条纹,排“赵拓”学会了打战鼓。如果你决定学习,你必须学习本质。演出结束后,我需要观众做我的评论员。如果说裴彦玲完全是陈词滥调,完全是一套“长板坡”,这也是不成功的。这部新戏必须有传统的技巧,但它需要新的表达方式。

裴艳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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