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剧演员应该引领创作——对杜镇杰“寻梦传承泽”表演的思考

京剧演员应该引领创作
——评杜镇杰的《寻找梦想与承载泽》
文/赵许昕

2016年5月20日至22日，北京京剧院杜镇杰、张慧芳剧目工作室的第一季《寻梦成泽》在北京长安大剧院举行。第一天充满了古子的老戏《四郎之母的来访》。第二天是一部冷剧《拿下洛阳白蟒台》，这在今天的舞台上很少见。最后一天是一部著名的马戏《十老刘安》(《淮河大营，酒监令，盗窃案卷》)。作者连续看了三天的戏剧。在这三天里，剧院里的舞台完全变了，充满了古老的意义。观众们一个接一个鼓掌，然后燃起熊熊大火。据节目第一天前的主持人介绍，这一系列活动的目的是“寻找”和发扬优秀京剧传统剧目的梦想，并“继承”前艺术家留下的宝贵文化遗产。这不仅是为了一个工作室，也是为了所有京剧演员。追求和发扬京剧难道不是梦想和责任吗？今年，杜镇杰和张慧芳工作室分别在5月、7月、11月和12月举办了“追梦与成功”活动，向观众展示了整部12部优秀传统戏剧。消息一传出，剧院就轰动了，大批京剧爱好者高兴得跳了起来。许多北京以外的观众也来到北京，和演员们一起寻找京剧梦想。据报道，该工作室得到了北京文化局和北京歌剧院领导的关注和支持，并为团队配备了强大的阵容。除了负责青衣的老杜镇杰和张慧芳，还有著名艺术家陈俊杰和韩菊明、小艺术家鲍飞、高级艺术家康静、高级艺术家宋浩宇、著名武术家魏雪蕾、小丑黄白雪和鲍炎等。他们都是当今活跃在京剧舞台上的有能力的人才，其中许多人在全国比赛中获得过金牌。他们团结一致，齐心协力，不计较排名和角色，为演出增光添彩，贡献自己的力量，这是令人钦佩的。演出现场还发现许多来自杜镇杰的粉丝作为演出的后备，宣传和推广，并愿意志愿为京剧服务，这让人们由衷地钦佩。在他们的全力支持下，京剧人民获得了更多的信心，并占领了当地的气氛。为什么京剧会担心它的复兴？这是自信的来源。

看着五月第一季《追寻梦想与承担责任》的演出，我们关注并欣赏艺术家们精彩的表演。作者还将撰写另一篇文章，具体说明此外，它还应该引起各界人士思考艺术创作体制和管理中的一个重要问题。这是京剧艺术创作中一个值得探讨的话题。经过多年的犹豫，这一决定毫无结果，而且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决定了。作者认为，京剧演员在作品创作过程中应该扮演什么样的地位和角色，已经成为影响京剧发展和繁荣的主要因素之一。据主持人介绍，“寻梦成泽”活动的策划和艺术创作都由杜镇杰负责，他亲自负责整个活动。这实际上是京剧演员在艺术创作中应该占据的主导地位的回归。演员领导艺术创作是一种有益的尝试。它扭转了京剧演员长期受其他方面制约，不能充分发挥其艺术才能和艺术理想的局面。它释放了演员的创造力。这无疑是真正贯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的有效措施。演员的创造力得到尊重和释放，艺术理想有机会在舞台上展示。他们“努力工作，快乐”，也就是“充分利用自己的才能”。

首先，我们应该认识到演员主导的艺术创作是中国戏曲的优良传统，不应该被抛弃。

中国戏剧有自己不同于西方戏剧的艺术创作规律和特点。西方戏剧的体制和管理是剧院式的，以导演为中心。导演包括剧本创作、舞台艺术设计、灯光设计和控制、服装设计和制造。如果是歌剧或音乐剧，需要音乐创作等。这是剧场式组织系统的位置设置。对于演员来说，如何表演，如何塑造角色，如何舞台安排以及如何在舞台上表演都是由导演决定的。演员由导演控制。自19世纪以来，中国的文化一直受到西方的影响。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受前苏联的影响更大。原来的剧团也开始采用戏剧式的建设模式，抛弃了中国固有的戏曲优良传统。他们只是在切脚和穿鞋。事实上，不仅仅是歌剧。事情往往矫枉过正。国家开放后，一切看起来都是“西方”和“外国”的。相反，这个国家的优秀文化被忽视和抛弃了。音乐会以西方音乐为主，民歌和民间音乐受到挤压。全国有许多高层建筑。具有数百年甚至数百年历史的中式建筑被拆毁和摧毁。原件看不见，但假原件已经造好了。这个类有很多例子。这反映出一些中国人缺乏自信、认同感和对自己民族文化的尊重。这既不正常也不明智。从长远来看，民族文化传承的前景令人担忧。如果我们从这一点切入观察和讨论，那么“追寻梦想和承担责任”的意义就更加重要和必要。

中国歌剧一直以演员为中心。演员是歌剧作品的灵魂和大师。这是中国戏曲和西方戏剧的根本区别之一。中国歌剧和西方戏剧都是表演艺术。表演艺术不是由表演艺术家主导，而是由其他人指挥。这正常吗？中国戏曲演员可能不是作品的作者，但他们一直是作品表演的创作者。如何体现人物，如何解读故事，如何塑造人物，唱什么曲子都可以表达人物的情感，所有这些都是由演员创造的。因此，在中国戏曲中有一句流行的谚语叫做“角的艺术”。虽然这句话可能不是100%正确，但它也告诉我们一个事实，那就是，歌剧是一种以演员为中心的艺术，演员应该领导歌剧的艺术创作。无数事实证明，这种创作方式体系是正确的。过去，在剧团中扮演主角的主要演员被称为老板，他们不仅是剧团的组织者和管理者，也是剧目的主要演员和主要创作者。成功的艺术家过去常常成立自己的剧团，这不仅是成为“号角”的标志，也是为了实现自己的艺术理想而创造自己特色的行为，包括(与音乐家合作)设计独特的演唱风格，设计制作特殊的“私人衣柜”等，以表演不同风格的舞台表演，充分实现自己的艺术价值。

其次，我们应该认识到，只有当演员成为艺术创作的主角，学校才能形成。京剧是一种富有个性的艺术。个性化艺术应该由不同的人创造。只有不同的人创造它，才能形成不同风格的艺术流派。谭派只能由谭鑫培自己创建。如果别人“指导”并为他创作，他就不会有谭派的艺术特色。其他群体如俞敏洪(晏殊)、阎(鞠鹏)、高(青奎)、马(连梁)、周(方鑫)、梅(兰芳)、商(小云)、程(秋艳)、荀(盛辉)等也是如此。只有领导艺术创作，他们才能最终创造出自己的艺术。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一些艺术家也能够成为艺术创作的主导力量。至少他们可以成为他们所扮演角色的主人。他们可以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考虑如何根据自己的艺术理念和条件塑造自己的角色。就像梅兰芳的《指挥中的桂英》，歌唱、服装和表演都由梅兰芳自己决定。在《赵氏孤儿》中，邱荣盛的咏叹调《我姜维听到了但却像做梦一样》，马厉安良的《反黄儿班班》和《老程英的字迹和眼泪让人无法忍受》，李邵淳在《野猪林》中的《反黄儿班班》在扮演胡琴的同时转向《原来的木板》、《班班》或《班班》演唱，只有这样，体裁艺术才有机会出现。现在有导演、作曲家、咏叹调设计、服装设计、化妆师、舞蹈指导、灯光、观众席、舞台监督等。演员的表演由导演指导，咏叹调受咏叹调设计的制约，穿什么和穿什么由服装设计师安排，在脸上涂抹什么，什么样的面妆、化妆师或形象设计师，演员能实现他们的艺术意志吗？当然不是，演员没有机会展示他们的艺术追求。虽然李士奇在同一个时代，但为什么她能组建“新程派”(这不是贬义词，而是褒义词，表示比原来的程派有所进步)，而其他人却不能，也就是说，演员有主动权，有实际机会和他的艺术搭档唐在炘一起创作新的咏叹调。杨包森的老杨派艺术也是如此。杨包森和杨宝忠的合作形成了杨派。杨包森如果不根据自己的声音条件考虑和设计演唱风格，就不可能形成杨派。流派的形成是一个系统工程，只有当演员自己创作时，他们才能保持统一的风格。如果允许其他人对歌唱、服装、表演等方面进行规定和限制，那就必然是痴心妄想和白日梦，形成一种新的流派。许多人总是抱怨或想知道为什么现在没有新的流派。根源就在这里，也就是说，演员们已经失去了艺术创作的主导力量。只有演员在京剧作品创作中发挥主导作用，才能形成独特的艺术风格。

事实胜于雄辩。国家投入巨资支持京剧。在过去的30年里，它编辑和表演了新的歌剧。一些导演、作曲家和歌手创作了几部甚至十几部歌剧。已经赢得了许多奖项，但是有多少歌剧和歌唱片段变得流行并被保存了下来？只有少数。另一方面，有数百部老京剧在那里成功上演，但是没有人关心它们。如果我们努力挖掘、组织和重新安排传统戏曲，节省劳力和金钱不是一件好事吗？。杜镇杰工作室做得非常好，希望找到一种方法来保存和传承优秀的传统戏剧，并在其中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据悉，杜镇杰和张慧芳的剧目工作室将于今年7月、11月和12月继续举办“寻梦成泽”演出的第二、第三和第四阶段。我们希望更多的人会进入剧院来支持他们的努力。我们期待着它。

他们的道路可能很艰难，但却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