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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剧布于成龙与中国戏曲创新实践

发布时间:2019年07月29日 15:37:18

作品分类:实践  戏曲  传统  舞台  非常  成龙  一个  人物  编剧  表现  

新历史晋剧《布于成龙》是2015年由太原晋剧艺术研究所和山西省委宣传部、山西省文联、太原市委宣传部、太原市文化局领导的优秀创作团队共同创作的精品。其中,剧作家兼国家一级编剧郑怀兴担任编剧。戏剧总监曹齐静,中央戏剧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为首席导演。山西戏曲表演艺术家、山西戏剧家协会主席谢涛担任主角。自演出以来,该剧赢得了观众和戏剧领域专家的广泛好评,并入选2017年国家艺术基金滚动资助项目。4月20日,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首都师范大学等研究机构和大学的12位专家学者齐聚北京大学,从文化研究、文学理论、哲学和美学的角度对金曲《布于成龙》进行了热烈的讨论。

谢锡章(资深媒体人和文学评论家);

《布于成龙》不同于我以前听过的金曲——有很多创新,以前金曲中很少有这种题材的文人形象。歌剧创新中如何对待传统?我认为应该有三种态度:第一,放弃传统,开始新的炉灶。第二,激活传统,让老树长出新的枝条。在传统的基础上发扬光大。第三,改变传统,为我使用它。第二个更好,但这种情况应该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全面而深入地理解传统,这是创新的关键。京剧在不断变化和进步。晋剧本身是在蒲剧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它具有蒲剧的激情,吸收了晋中民歌的曲调元素。它具有委婉和微妙的特点。

传统戏曲的特点首先表现在它的演唱风格上。声腔是歌剧的名片。创新应该首先表现在音腔中。演员对气、声、字、调的运用,为晋剧的发展提出了新的任务。作为晋剧的领军人物,谢涛在这方面进行了许多探索。听她的演奏既愉快又流畅,因为她在声音处理方面有很多创新。声腔的创新应该根据人物的特点来设计,不能脱离人物。例如,应该塑造于成龙的角色。声带不应该太大声,太男性化。此外,于成龙对声腔的掌握在不同的情况下是不同的。这出戏有创新和发展。从艺术层面来看,它正在螺旋式上升。

方李莉(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中国艺术与人文学会主席):

我学习美术,更注重形式。演出开始时的舞台背景、道具和服装是我比较关注的方面。这出戏表现了一个学者的性格,所以舞台背景总是被山水画改变,道具也不多用。舞台背景和道具符合文人的特点,充满文人气息。人物的服装非常简洁。道士于成龙和苗族穿白色长袍,而提督和将军穿华丽的服装。球场上两种颜色的对比非常强烈,带有儒道两家的感觉。谢涛创作的人物非常符合中国文人的特点,优雅精致。这部戏剧表达了中国的传统价值观,如人民的价值观、官员的价值观、载船人的价值观、翻船人的价值观、执政为民的价值观和廉洁的价值观。这值得称赞。于成龙的思想以儒家思想为主导。虽然他在剧中被解职,但他的心在法庭上,他愿意承担招募和安慰东山的重任。

王达民(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

这部戏给我的总体感觉是“和谐之美”,主要体现在五个“和谐”:

首先,大胆和优雅之间的和谐。谢涛的演唱风格大胆而优美,优美而克制的是低背,谢涛的演唱曾多次高亢,但很快它就能降低声音,变成一种低背,低背是压抑的。这是“和谐”的艺术表达。

第二,儒道和谐。这出戏展示了儒教和道教。如果仅仅从思想史、哲学和形而上学的角度来看,这两个方面都很肤浅,但从艺术的角度来看却是好的。该剧从一开始就表现出了于成龙对国家和人民的主动性和关怀,但是“在月亮下表达自己的感情”的突然出现却把观众带入了另一种风格。在情节的紧张表达中,有文人情怀的结合。旋律优美,从现实变为空虚。没有这样的表达,这出戏也是一部当地的迷你剧。

第三,主角与配角的和谐。在以前的地方戏剧中,一个演员可以支持一部戏剧甚至一个剧团,但是在现代艺术时代,只有一个演员不能支持这部戏剧,所以它需要其他配角的陪衬。这部戏实现了主角和配角之间的和谐。

第四,导演和编剧之间的和谐。这部戏的编剧扮演了50%的角色,另外50%由导演扮演。许多剧本给导演留下了无限的发挥空间。这个无限的空间需要导演来填补。从这个角度来看,导演做得很好。导演让这部戏的每一个字从头到尾都充满活力。编剧和导演之间的合作使这部戏成为一部非常好的舞台剧。

第五,修辞之美。就语言而言,该剧的对话和歌词通俗而优雅。优雅的演讲占了整出戏对话和歌词的三分之二。优雅的语言很好地吸收了文言文,也很好地运用了古典诗歌。口语和优雅之间的和谐是杰作应该达到的水平。

李梅(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戏剧研究专家):

于成龙是清代著名的官员,出现了许多文艺形式。这出戏的编剧选择了一个特殊的角度,这使得人们在看完之后没有重复的感觉。于成龙清正廉明,不计私利,有能力做事,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这个主题既有历史意义又有现实意义,是一个超越时代的主题。这部戏的主题很清楚,人物很厚,冲突也很激烈。要表达的想法被整合到人物形象和故事情节中,他们不会觉得说教。例如,关于于成龙高尚的人格,该剧选择了一个独特的角度。一个是于成龙代表政府和叛军之间的冲突,另一个是与将军的冲突。将军想要镇压,于成龙想要安抚。这两个团体之间的冲突非常激烈。在这场激烈冲突的情节中,于成龙的主张也被证明是合理的。

总的来说,这部戏给了人们吸引力和影响力,是一部非常好的戏。用长咏叹调来表达人物内心的起伏,给人的印象是他们没有枯萎。这是编剧和演员共同创造的领域。男主角用自己的表演证明了资深演员的技巧,其他演员的表演也非常热情。梆子戏的特点是高而热情,但它不仅高而有力,而且优美而克制。舞台艺术让人感觉非常优雅、简洁、流畅,也适合情节。强有力的表演中加入了道家思想,调整了舞台的节奏和气氛。一方面,它减轻了情节,另一方面,它突出了于成龙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忧患意识。整个音乐也符合梆子式的金曲激情和激动人心的风格,与剧情紧密相连。如果山西当地的音乐元素能得到更多的强调,该剧将会更引人注目。

刘平(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兼戏剧评论家):

这部戏是思想内容和艺术品质的完美结合。其创新体现在三个方面:

首先,剧本创作的文学性。这是一部历史剧,但于成龙的形象反映了当代意识。这部戏不仅反映了反腐倡廉的斗争,而且通过于成龙,他展示了自己的布衣情怀,为人民辩护,为人民事业辩护,并将历史与当代很好地结合起来。如果没有与当代相结合的意识,古代戏曲怎么能吸引今天的观众呢?编剧的最大贡献是他看着角色写剧本,而不是简单地表达政治观点。于成龙的舞台形象应该是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在写作过程中,编剧很好地设置了一些章节,具有文学性和艺术性。编剧可能不是思想者,但他应该有思想者的远见。他不是社会学家,但他应该从社会学家的角度看待生活、历史和当代。它不是诗人,但它必须富有诗意,这样才能写出令人激动的剧本。这部戏中的历史人物变得富有诗意。苗族道教的安排是对于成龙情感和思想的补充,促进了他的思想发展。这部戏剧在文学性方面为导演和演员的创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第二,这部戏的导演运用了一些巧妙而聪明的方法,使整部戏表现出一种简单的诗意风格。例如,简单的舞台布景,当船首被翻出时,把观众带入了歌剧创作的诗意氛围。背景面板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变化非常自然、流畅和简单,符合歌剧的需要和歌剧艺术创作的规律。导演留给演员们大量的戏剧表演和扩展,而不占用太多的舞台空间。

第三,演员表演的审美魅力。我看了谢涛的《傅山进京》和《布于成龙》。演员对历史人物的深刻理解和知识是表演好的基础。只有理解于成龙在历史上的贡献,才能表达人物复杂的情感,塑造生动真实的人物形象。例如,三次饮酒的安排是不同的。于成龙第一次表现出一种不气馁或不气馁的性格,他被解雇了,没有一个官员就回家了。第二杯酒是在杀死捕获者邹克忠后“在月亮下表达我的感受”。内心活动非常复杂,突出了人民反抗死亡和生命的特点,表达了中国传统文人的情感和使命。第三次饮酒是为了阻止官兵追捕叛军。那种情况下的情绪非常复杂。里面的长歌非常感人,写下了真实的人类事件。

吴思静(首都师范大学教授兼文学理论家);

我想从大文化的角度来谈谈京剧和这部戏。现在看京剧,和小时候看京剧相比,我觉得变化太大了。《布于成龙》非常成功,这部戏有望成为未来金歌剧的经典。

现在国家非常重视优秀传统文化的继承和发展,但是现在的孩子更注重歌手和流行歌曲而不是歌剧。在过去,歌剧是一个“明星系统”,它依赖于“明星”的支持和传承。没有优秀人才的培养,歌剧是无法改革的。谢涛的表演非常令人震惊。如此优秀的演员,她的歌声,她的情感体验,她的动作和外表都是一流的。

梁启超曾经说过,“中国已经习以为常,热爱古代。我们尊重古人,但今天我们必须有一个超越前人的信念。戏曲的前辈是我们的偶像,但我们必须创造这个时代的偶像。如果没有一群新的戏剧明星的出现,戏剧的复兴是不可能的。

歌剧改革将面对谁?晋剧是一种地方戏。如何根据自己的方言改革戏曲,让更多的人接受,也是今后改革的方向。如何在山西方言的基础上保持山西戏曲的特色,让更多的人接受它,值得思考和探索。根据山西方言,它有山西风味。地方方言是可以学的,但是最生动最有表现力的咏叹调应该学。改革的结果被更多的人接受了,但是一些老粉丝不喜欢它。如何解决这一矛盾?首先,剧团应该有一批经典剧目按照传统的表演方法进行表演,既能保留传统的原有品味和品味,又能满足老戏迷的要求,成为未来研究者的“活化石”。第二,我们应该有危机感,在改革的道路上大步前进,但我们不应该离传统太远。我们应该走大众化的道路,让更多的人接受它。

张颐武(北京大学教授、文学理论家和文化学者);

这出戏有其独特的创新之处。明清时期,中国历史正处于转折点。面对家庭和国家伦理、民族冲突和文化冲突,知识分子从不同的角度选择生活来体现伟大的荣誉和荣誉。发现山西有代表性的乡镇帮会人物是非常独特的。该剧既复杂又丰富,展示了历史人物如何从人们的伦理关系和价值选择中做事。编剧郑怀兴从最复杂的矛盾开始,从积极和消极到最终状态,从化解矛盾到超越升华。谢涛的表演很好地展现了人物的复杂性,超越了传统戏曲的原有框架。这部戏剧的道德和价值观的深度是传统戏剧无法比拟的。这部新戏有独特的意义。

中国戏曲的发展是一个创造性转化和发展的过程,是不断创新的结果。中国戏曲始终与市场紧密结合,不脱离社会。中国歌剧的当代性很强。《浮山进京》和《布于成龙》不仅继承了当代中国戏曲的语境,而且在挖掘和表现复杂的人性方面也表现突出。谢涛在继承原剧表演的基础上,展现了人物性格的微妙、丰富和复杂,从而实现了现代人对历史的重新解读。当郑怀兴写剧本时,他非常关心中国文化命运的大问题。谢涛不仅继承了地方戏的语境,也继承了中国文化的核心语境。中国歌剧以角为核心,一个人将一部歌剧带入生活。一个人在一部歌剧的升华中起着关键作用。

沈祥平(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哲学研究专家、文化学者):

看完这部戏后,我有两种主要的感觉,一种是震惊,另一种是情感。在一定程度上,地方戏的生活条件受到很大影响。大众文化的影响使其市场越来越小。然而,在今天的形势下,我们有一群艺术家在不断努力创造一个人文景观,这让我特别感慨。基于中国戏曲的创新实践,我有五点看法:

首先,解释旧的状态赋予新的生命。地方戏大多是传统戏剧。作为一种传统艺术形式,它的成功在哪里?“虽然周是一个古老的国家,但他的生活得到了改革”。为什么人们喜欢这出戏,因为它符合现实?

第二,于成龙的思想水平。根据传统,有两个方面:内在的圣人和外在的国王。“外国国王”的角度强调以人为本,强调家庭和国家的感情。如何处理你内心世界的矛盾?苗道长的性格是他自己和另一个自己的外在化。传统知识分子的仕途与仕途之间的矛盾已经达到了很高的水平,但同时也体现了中庸之道。中庸体现了意义和利益。它既谈到天堂,也谈到心灵。衣服非常重要,因为它们能表达人们的心声,贴近人们的感受,贴近人们的感受。中国文化特别注重情感。歌剧是关于感性的人。人们经常需要被普通人的感受所感动。

第三,应用新技术促进人类发展。歌剧是一种人文活动。在塑造于成龙的过程中,这部歌剧运用了一些新技术、新技巧和新方法。除了声、光、电的运用之外,它还吸收了许多戏剧元素,有些歌剧动作并不完全来源于传统戏剧。为了吸引年轻人,应该使用新技能和新方法来帮助人类,并以创新的方式吸引人们。

第四,古代应该作为古代来传承。戏曲是一种古老的形式。这个传统应该和古代一样古老。晋剧要想得到继承和发展,就要尽最大努力保持其传统形式——戏曲的程式化和虚拟化,这是简单而不简单的。这部戏的歌词特别优雅,甚至连高古也是如此,其中许多都是谚语,反映了编剧的高超技巧。

第五,继承人要传道。优秀的作家、优秀的剧本和优秀的演员是歌剧传承的三个重要因素。

杨朗(HNA文化控股集团董事长兼文化学者):

首先,剧院是用来看戏剧的。如果有什么戏剧,就会有好的戏剧。如果有大喇叭,就会有精彩的戏剧。其次,历史剧是书。一个好的笔记本是一部好戏剧的一个重要方面。在剧中,有几首咏叹调可以咀嚼和吟唱。相比较而言,这部戏很好,如果它比较丰富,剧本可以保留下来。第三,关于沟通问题。多年来,越来越多的歌剧被准备好搬上大舞台。当传统文化处于相对衰落的状态时,我不反对将传统戏曲搬上大剧院大舞台的模式,但应该考虑投入产出效益。戏曲的根源在于民间,如果戏曲在大舞台上太难,就很容易偏离。然而,小舞台可以更精致,直接与观众交流,而不是通过扩大力量、身体、舞台和舞蹈美来表达。中国戏曲的繁荣在于民间的丰富和发展。仅仅依靠财政支持来分散民间的分支是非常困难的。

陶梅清(中国社会科学院副研究员兼戏剧评论家):

我想谈谈这部戏的两个方面。首先,这部戏是由知识分子写的。知识分子和歌剧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歌剧一直面临着如何处理与文人的关系的问题。歌剧植根于中国社会,与不同的阶级、群体和它有着密切的关系。今天,观众在变化,观众对歌剧的审美要求也越来越高。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可能不得不重新面对和思考知识分子的戏剧。这对中国歌剧的创作会有什么影响?作家郑怀兴的创作给戏剧研究提出了一个问题——如何理解当代城市化水平下知识戏剧的发展方向。编剧故意淡化于成龙和其他角色之间的冲突。他想强调于成龙的内心冲突。内心冲突出现在歌剧舞台上是非常困难和具有挑战性的。

现代戏剧对传统戏剧提出了挑战,传统戏剧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原有的审美规则。戏剧依靠演员来呈现所有的表达内容。在一个小舞台上,身体线条的美丽可以在舞台上创造一切,而不需要任何东西。现在舞台太大了,无法与其他舞台艺术相媲美。这部戏在视觉上非常舒适,整个舞台的色彩非常和谐,它使用现代转盘,加上演员的演绎,使整个舞台充满活力。这是现代戏剧表演中值得总结的成功经验。

唐玲(《艺术评论》总编辑兼剧作家):

该剧从主要创作者到主要演员,是当代中国戏剧界的代表人物。从某种意义上说,于成龙是一个象征性的人物。在当代的塑造下,他已经象征了,而且作家的创作很聪明。中国文人在失意时仍然怀有帮助全世界的心。如果有必要,他们可能收支相抵,这是对中国文人更深层次的表达。

作为历史人物,真正留下的是文学形象和艺术形象。真正能穿越时空的不是真正的历史人物,而是他们在文学艺术中的形象。作为一名优秀的表演艺术家,谢涛的观众特别想看到他创造的辉煌艺术形象,而不是僵化的思想形象。这部戏在这方面的努力和成就是显而易见的,但它不能更丰富、更复杂、更压抑,赋予艺术形象更多内涵吗?如果它能更清晰、更有力,这出戏肯定会上一段楼梯。

蒋益民(北京大学教授兼歌剧理论专家):

看完这部戏后,我很震惊。这完全改变了我对梆子的印象。从歌剧和声乐的角度来看,谢涛在歌剧和声乐方面取得了巨大的突破。歌唱本身是戏剧性的。第二次创作推动了戏剧的转型,对推动戏剧发展起到了关键作用,并树立了一个标杆,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贡献。

通过这部戏,我看到了地方戏向高雅发展的轨迹。目前,观众已经改变了。如果观众与演出之间的关系不能调整,歌剧的发展就存在一定的问题。如果改进和普及之间的关系不能调整,歌剧就不会有一个关键的发展。这出戏在音乐上很有价值,体现了地方戏剧的创新。发展地方戏,必须调整大众化与改良的关系,实现观众水平的转变。从歌唱开始,该剧的歌剧演唱技巧有了很大提高。从歌剧感觉来看,谢涛的声乐技巧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对较高的水平。该剧将旋律追求和咏叹调设计紧密结合,在板腔和现代作曲之间找到了一座桥梁,非常好。

总之,该剧突破了地方戏的创新意义,为地方戏和传统艺术的创新发展和艺术提高提供了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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